方素華氣得想去打馮光明，可馮光明雖然個子不高，但也好歹是個男人，很輕易就接住了方素華扇來的巴掌，還將她推倒在一旁。

    董方佳則瞅準時機，趁著馮光明的注意力還在方素華身上時，拎起桌上的煙灰缸就砸向了他的腦袋。

    馮光明頓時被砸得頭破血流，他捂住流血不止的額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董方佳，喝道：“你他媽瘋了？”

    方素華也驚呆了，但下一秒就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奪下了董方佳手的煙灰缸，攥在自己手。

    董方佳毫不畏懼地看著馮光明，冷冷說道：“你剛打了我媽，我這叫正當防衛。你可以去報警啊，如果你不怕丟麵子的話。”

    馮光明氣得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眼圓睜，盯著董方佳，說道：“行啊，反正都已經動手了，那我幹脆再給你一次‘正當防衛’的機會。”

    他氣勢洶洶地一步步走向董方佳，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你要幹什？！”方素華捏著煙灰缸擋在董方佳身前，隨時準備跟馮光明拚命。

    “媽，你別管。你現在隻需要出門去大喊，馮光明處長家暴妻子，還在外麵養小三，然後剩下的就都交給我吧。”董方佳說完，主動走向馮光明，伸手抹了一把他臉上的血，擦在自己臉上，壞笑著說：“來吧，馮處長，隨便你怎打，隻要你打不死我，我往後就有辦法弄死你。”

    馮光明這次徹底被董方佳鎮住了，看到她那無比堅定的眼神，就知道她不是在嚇唬自己，而是早就想好了退路。而對於這樣一個將自己生死都置於度外的人，馮光明就算再傻，也不會想去跟她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