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辟海境的修士,猶如殺雞。”
"你覺得,你們燕之國有多少辟海境的修士夠我殺的?”陸陽看著白池淡淡的問道。
白池沒有說話,隻是咽了咽口水,同時一滴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洪公子手下留情,小兒不懂事,還請恕罪。”這個時候,燕之國的皇帝急忙上前說道。
他之前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白池的動作。
是因為他覺得,白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陸陽還真有可能是赤月國的人。
不過,當看到陸陽一招就製服了自己的兒子時,他知道,陸陽絕不可能是赤月國的人。
白池好歹也是辟海境的修士,陸陽剛才要是願意,能瞬間殺了他。
就像陸陽說的那樣,以他的實力,要是真的對燕之國有所圖謀的話,可以直接來取。
恐怕到時候,就算他們燕之國強者盡出,也不一定能擋得住陸陽。
退一步說,就算能擋得住他,也會損失慘重。
到時候,赤月國想要覆滅他們,輕而易舉。
聽到燕之國的皇帝這說,陸陽收起了六合槍,然後轉身向著皇宮外麵走去。
“白虹公主的毒我已經解了,天驕塔的那兩個名額,我希望皇帝陛下能夠早早準備好!”
“我二十天後,會再來皇宮的。”與此同時,他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朵。
?洪公子放心,天驕塔的名額,絕對少不了。"皇帝對著陸陽的背影說道。
隨後,他將目光看向了白池。
"池兒,你沒事吧?"皇帝問道。
"兒臣沒事!”白池輕輕地了搖頭,然後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向了陸陽離去的方向。
他是經曆過戰爭洗禮的人,在死亡邊緣徘徊了無數次,對於死亡並不畏懼。
但是,剛才的那一瞬間,他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恐懼。
那種恐懼,是他這輩子從未經曆過的。
即使他們燕之國那位育靈境的修士,都未曾給過他那可怕的感覺。
"父皇,孩兒先去整合士兵了!”白池說著,就轉身離開了。
?燕之國現了這樣一位強者,不知道是好是壞!”
"不過目前看來,他對我燕之國好像並沒有什惡意。”燕之國的皇帝自言自語道。
沒有惡意,就是最大的善意。
要不然,這樣的強者要是真的想要做點什,那對他們燕之國來說,就是巨大的災難。
陸陽離開燕之國的皇宮之後,就回到了那個不知名的山脈之中。
對於燕之國和赤月國的事情,他並不想參與。
這是兩個國家之間的戰爭,和他沒有關係。
雖然戰爭會讓很多人流離失所,但是這些都與他無關。
他不是個聖母,看不得別人死亡。
這是一個很殘酷的世界,每一天都在死人。
他即便是想管,也管不過來。
他的很清楚,之前燕之國國王給他的百國錄之中有記載,赤月國的實力和燕之國相差不多。
因為奇正的背叛,導致燕之國城門大開。
而赤月國想要擊敗燕之國的話,比較容易,但是想要將燕之國滅國,那是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陸陽已經能夠預料到,最終這一場戰爭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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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燕之國沒有扭轉乾坤的手段,那最終的結果,就是燕之國戰敗,然後對赤月國進行割地賠償。
或者賠付一些元素石,天材地寶等。
而赤月國,所求的,也不過就是這些資源。
畢竟青風域,又不止燕之國和赤月國兩個國家。
雖然赤月國的實力比起燕之國要強一點點。
但是,赤月國想要滅掉燕之國,注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到時候,鸛蚌相爭,漁翁得利,會為別的國家做了嫁衣。
赤月國的國王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做這種傻事。
接下來的二十天,事情確實像陸陽想的那樣,燕之國戰敗,對赤月國進行了賠償。
不僅讓出去了十分之一的國土,甚至賠償了十億元素石,數以千計的天材地寶。
雙方這才簽訂了一個十年停戰協議。
這一戰,讓燕之國元氣大傷。
不過,這些都和陸陽沒有多大的關係。
他這而是天,哪都沒去,就在山脈之中練習《六合槍法》,開辟泥丸宮之中的靈海。
同時,聽諸葛輕柔給他講解關於靈種的事情。
孕育靈種,是從辟海境突破到育靈境必須要做的事情。
他暗屬性和木屬性的靈海,都已經開辟到十萬丈了。
所以,首先要找到這兩種屬性對應的靈種。
所謂靈種,從字麵上理解,就是一枚特殊的種子。
這枚種子,可以是任何的東西。
比如說,一縷劍氣,一塊石頭,一株草木,一種神通.....
靈種和靈根一樣,也分等級。
—品靈種最差,九品靈種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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