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的父親並不像古銘記憶中的那蒼白和蒼老，但他也因為忙碌而疲憊不堪。他看上去很瘦，一雙金屬眼睛和一件白色外套。他從手中的咖啡杯抿了一口，朝屏幕的方向看去。疲憊的眼中露出一絲笑容：

    "，我很高興看到這個插曲證明你的基因問題已經解決，雖然你母親和我當時可能不在你身邊，但隻要你還活著，我和她一起付出的所有努力和犧牲都是值得的。"

    "當我發明灰階人工智能的時候，我在源代碼中留下了這樣的想法，我實際上還在猶豫，有些事情你真的不知道更好，但是我想如果有一天你做一個全身掃描，所有的數據都符合標準，那它將證明你的母親和我最終是成功的。"

    "這是一次跨越各個時代的偉大冒險，但絕不能向外界透露。我不想讓這個偉大的探索被隱藏，如果有人有權知道，那就是你，我的孩子。這是一個注定要榮耀的成就，對於英聯邦來說已經足夠了……不，是星的曆史。"

    看到父親激動得臉都扭曲了，古銘驚呆了。

    爸爸不是高級機械修理工嗎？！

    媽媽，她是星際金融主播，對吧？！

    他是怎想到灰階人工智能的？還有哪些實驗，有哪些偉大的冒險，有哪些輝煌的成就？!

    這到底是怎回事！

    我覺得我爸爸說的話有問題。一般都是幕後黑手說的。

    薑瑜留下的視頻並不長，最多1分半鍾，古銘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驚呆變成了空白。除了這個原因，一分鍾半的時間充滿了自豪的表情，表現出他的實驗是多的神奇和輝煌，包括一個罕見的場景古銘的母親帶著滿腔的敬佩吹在實驗上。

    但這到底是一個什樣的實驗，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實驗，甚至沒有出現在這個視頻中！手術讓人窒息，古銘拿著手電筒對著屏幕六七次，直到他無言以對地發現江甚至沒有提到描述性的形容詞，而是在重複一些詞，比如"巨大而輝煌的震撼"用極微言。

    經過10次重複，疲勞的、可訪問的投影屏幕終於消失了，隻留下治療的中央治療室禮貌而平淡的聲音，表明全身測試已經完成，客人可以回到套房享受奢華了。然而，古銘呆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瞥了醫生一眼，他的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

    古銘敏銳地意識到了一些不同的東西，盡管之前屏幕上的信息很少。也就是說，投影屏幕極不穩定，經常會出現聲音和圖片不一致的情況，有的圖片甚至會留下蒼白的雪花斑。這在一個早已進入後大技術時代的聯盟中是不可能的，即使有了一個世紀前的聯盟技術，也不可能產生如此劣質的投影圖像。

    更不用說我的父親是一個專業於遠程通信的機械修理工，他的副業似乎是構建智能人工智能，更不可能錄製如此劣質的投影屏幕。這意味著，要是他故意錄製的球場，要是他錄製球場的當地資源太少，無法支持高質量的球場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