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師辛苦了,明天見。”
“你們也辛苦了,明天見。”
徐言蹊和工作人員一路打著招呼,走出了演播大廳。
彩排的最後不出意料,結束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鍾了。由於第二天還要正式進行觀眾入場錄製,雖然也是下午才開始,但是節目組財大氣粗,還是為住的偏遠的演員和工作人員提供了住宿。
琪琪之前也問過徐言蹊是否要入住,但徐言蹊家有隻貓,她擔心家的貓沒人照顧,就婉拒了。
她等電梯的時間,剛好遇到準備下樓的池南一行三人。
幸好池南他們通告期間,一般會直接在節目組安排的酒店入住。小舟在池南彩排期間已經辦理了三人的入住,將行李都送了過去。也因此不用出現和徐言蹊一起去地下停車場,這樣尷尬的事情。
隻是徐言蹊到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池南和楊佩琪有沒有認出自己。
池南三人是確實連軸轉的有些疲憊,徐言蹊則是生物鍾起了作用,有些犯困。大家一時都隻盯著電梯上的數字。
電梯門光亮如鏡,徐言蹊抬眼,視線不自覺的掃過麵映出的池南:他卸了妝,看起來黑眼圈比中午那會兒更重了,連眼眶都泛起紅,像是隨時會睡著的樣子。
看他嘴唇有幾分蒼白,徐言蹊想了想,拿出早上裝進包的那瓶牛奶,沒有直接給池南,而是扭頭問楊佩琪:“池南是不是有些低血糖,能喝牛奶嗎?”
卻不等楊佩琪回答,池南已經接過她手上的牛奶老實回答:“我是有些低血糖,謝謝徐老師了。”說完打開瓶子,插上吸管,一口氣喝了小半瓶。
暈眩有所緩解,池南也有心情開口了:“徐老師您是回家住嗎?”
看他上眼皮和下眼皮都打架了,還不忘和自己寒暄,徐言蹊說話聲音都放低了幾分:“嗯。住的不遠,家還有一隻小貓,我回去看看。”
“就是您微信頭像的那隻嗎?”旁邊的楊佩琪突然輕笑起來,神神秘秘的湊近對徐言蹊說:“你有沒有覺得,池南和你家貓有點兒像?”
……嗯?
池南聽了自家經紀人這話,困意都被掐滅了幾分。
而徐言蹊被楊佩琪這一說,導致她在電梯沒忍住,看著池南的側臉,將他和自家貓對比起來。
怎說呢,這個設定一旦接受了,就住在徐言蹊腦子了。害她回家的路上,還時不時想起池南那張因太過無語而進化成麵無表情的臉。
等徐言蹊開車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11點了。
雖然這個點兒,對她家作息混亂的二叔來說,肯定剛開始創作也說不定。但是徐言蹊自己作息規律,而且家還有隻貓,她還是給二叔發消息,說改天過去。
進門剛打開燈,就看到一隻狸花貓趴在門口,對她叫了兩聲。然後安靜的原地等她關上門,才拖著下肢,爬到她腳邊,蹭她的褲腳,奶聲奶氣的又叫了兩聲。
徐言蹊換過鞋,彎腰將它一把抱起來,揉揉它的腦袋,笑起來:“這粘人呀?踽踽,對不起,今天回來晚了。”
踽踽是徐言蹊在辦公室樓下撿到的一隻流浪貓。發現它的時候,它被拋棄在草叢,背上都是血,聲音弱小無力,但是不停的在叫,聲音都啞了。
徐言蹊帶它去醫院治療,好不容易治好之後,發現它一直後腿無力,隻有上半身能夠活動。據醫生說,應該在外麵流浪的時候,被咬傷了脊椎,導致下半身無力,所以它平時隻能拖著後腿,靠前肢活動。
這樣的小貓很難找到領養人了,徐言蹊就把它帶了回來。
她是養貓新手,一上來就要照顧這樣的踽踽,可以說一貓一人,磕磕絆絆的相處下來相當不容易,好在她們彼此不嫌棄。
踽踽剛來家的時候還小,徐言蹊住的也近,所以隻要不出差,她每天午休都會回家。有定時喂貓糧的機器,倒也不是怕它餓著,就是想回去看看。
而踽踽每次聽到她回家的時候,都會拖著身體,蹲在門口迎接她。有時候,她午休不回家的話,踽踽晚上看到她就會喵喵叫的人心疼。
到現在踽踽長大了,徐言蹊也養成了回家午休的習慣。
而且研究所上班時間還算穩定,朝九晚六,徐言蹊又基本不出門應酬,很少有像今天這樣晚歸。
踽踽或許是想她了,在她洗漱的時候,也一直趴在浴室門口,見她出來就湊過來,非要搶占她懷的位置,乖巧又霸道。
徐言蹊無法,吹頭發時也抱著它,然後又喂了它根貓條,才算是把它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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