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翠薇宮的客居洞府後，小山曉芳、雲舒、池秋蓮各自從洞府房間進入了隨身空間休息。

    山水空間內，小山忘記了要感悟要突破，而是滿腦子都在想生命是什？人是什？妖是什？魔是什？

    一隻麻雀可以變成人，一朵花可以變成人，這是為何？

    人呢？會不會變成妖？會不會變成魔？好像有聽過人變成了魔，但沒有聽過人變成了妖吧。

    《劍來》

    小山突然想起了帝球某個科學家，有一個生物進化的論點，講述了人是由單細胞進化成水的魚，魚又分化成水的獸，水獸為了呼吸和食物又爬上了陸地，又分化成兩棲動物，兩棲動物又分化成陸地動物，陸地動物又分化成哺乳動物，哺乳動物又分化出靈長類動物，靈長類的猿猴為生存，開始了直立行走和勞動，於是生理上變成了人。

    這說來，人就是動物進化而來的。然而，誰說隻有猿猴可以進化成人呢？若是某種條件下，站起來直立行走和勞動的不是猿猴呢，而是小狗、小貓、小鳥呢？那它們算不算也進化成了人？若不想承認它們為人，那它們算不算是成了妖？

    算！李小山認為，如何其它動物也能直立行走和勞動，那至少算是妖，這是可以從進化論來推理的，雲雀、月鶯成了妖修，他認為算是可以理解了。

    那，一朵花呢？一朵花又成了人，這該怎解釋？

    小山認為，這又要回歸到物種起源來理解，生命的最初狀態就一個細胞，細胞在進化過程中，當然也會分化成動物細胞和植物細胞的，但從最初的生命本源來講，它們是同源的，都是來自於單細胞生命的進化。

    那，什是生命？小山思考以為，生命就是知覺，有知覺就是有了生命，生命在於運動，這種運動催生了進化的多樣性和可能性。

    所以，小花當然是生命，小花的舞蹈當然也是在運動自己的生命，這種運動為它帶來了變化，那它化形成妖、成人，當然也是可以的。

    小山越想越興奮，為自己能弄懂生命的進化問題，而感到開心，完全

    沒有注意到他身上的修為氣息在不斷湧動。

    曉芳在旁邊看得驚呆了，但又沒敢打擾他，就這瞪著眼珠子，默默的看著他。

    小山還在繼續思考，如果動物和植物隻能在生理上化形為人，那還真的隻能算是妖，而不能稱為了人。人之所以為人，那就必須有人的思想、情感和價值觀。

    那人的思想、情感和價值觀所構成的，應該叫什呢？是什呢？

    是……人性？

    對！就是人性！

    小山興奮了，這認為他找到了答案，動物或植物若進化到直立行走和勞動，就可以成為妖，若妖在進化過程中，具備了人性，那就可以成為人！

    可問題又來了。

    那，人會不會失去人性？

    人，如果失去人性，還算是人嗎？

    如果不是人了，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