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透了……一點勁都沒了。”
陸延清委屈得很,一股淚意直衝眼眶。
被齊景深和他的走狗連番欺負他都沒有想要哭。
被打得遍體鱗傷,他也從來不會掉眼淚。
可是,當許之牧一臉“冷漠”地站在他麵前,還嫌棄他的時候,他真的憋不住了!
許之牧也沒想到,他也沒說什重話,怎陸延清雙眼一下就淚汪汪了?
他原本也是生氣。
生氣陸延清根本就不相信他,甚至自作主張做這一切,把自己搞得這狼狽。
他看著心就不舒服,揪著一團的難受。
“男孩子怎能隨便掉眼淚?哎哎哎、我拉你起來行不行?真是受不了你……”
許之牧忙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陸延清從地上扶起來。
陸延清憋著一股勁,本還想伸手推開許之牧,可手剛伸出去,就被許之牧的手指緊緊扣住,被他拉進了懷中。
“許之牧!你,你在搞什啊?”
十指相扣,緊緊貼在許之牧的胸口。
陸延清能清晰地感覺到,許之牧的心髒“砰砰”跳動的旋律。
他愣住了,耳朵也爬上了粉紅。
他好像感覺自己的心,也在跟著跳,與許之牧的兩顆心逐漸歸到了同一頻率,快速又熱烈。
在陸延清麵對這一切有些無所適從的時候。
他突然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被許之牧騰空抱起,許之牧和他的位置互換,而許之牧的身影也緊緊籠罩住了他。
一道悶哼聲從許之牧緊咬的牙關中溢出。
陸延清著急地想從許之牧的懷探出頭,卻直接被許之牧摁住了。
“許之牧,發生什事情了,你不要嚇我!”
許之牧不說話,輕柔地鬆開陸延清。
他站起來扭過身子後,陸延清才看到他的後背此刻竟有鮮血不斷往外溢出。
“本來不想和你動手,想把自己撇得幹幹淨淨地,好不影響去學校,可齊景深,你太廢物了,隻會偷襲和耍陰招嗎?”
原來,在陸延清和許之牧“溫存”的時候,這一幕深深刺激到了一直對陸延清愛而不得的齊景深。
他像是一直發狂的野獸,隨便撿起了路上一個廢棄的木板,便狠狠地砸了下去。
如果不是許之牧剛剛擋著,護住了陸延清,那此刻身上鮮血橫流,被一根根木刺狠狠紮進身體的,就是陸延清了。
“你裝什清高!許之牧,我看得出來,你對他的心思,不亞於我。”
“他既然以不愛男人的理由拒絕我,又憑什和你親近!”
齊景深顯然失去了理智,他揮舞著手上染血的木板便朝許之牧打去,可都被許之牧輕巧地閃開。
最後,許之牧趁齊景深氣紅了眼再度亂甩的時候,突然一個抬手,直接用力劈開了那個木板。
齊景深愣住了。
陸延清也愣住了。
包括在後麵一直不敢動想要偷跑的走狗,也愣住了。
“你……不可能!”
齊景深望著一截在手,一截掉在地上的板子。整個人的眼睛都瞪得渾圓。
而許之牧也是在這時,撿起了地上斷裂的木板,握在手朝著齊景深的四肢各來了一下。
“啊——”
痛讓齊景深鬆開了那半截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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