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寢室四人都準時出現在了選修課堂上。
許映霜和李妍睡飽了,看起來精神頭都不錯。但張沐沐和丁然看起來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黑眼圈都掉到下巴上了。
李妍十分八卦地問道:“你們昨晚幹嘛去了?”
丁然搖了搖頭,悲痛道:“我跟沐沐昨晚去了個聖誕聯誼聚會,一群人通宵唱k,聽得我腦袋都要炸了。”
張沐沐也湊過來小聲八卦:“嘿嘿,昨晚的聚會上,隔壁係有男生跟然然表白,她當場就脫單了。”
丁然臉紅道:“那我之前的確也對他有點好感嘛……再說你不也有男朋友了,就是隔壁學校的那個!我都看到了!”
“哦——”許映霜立刻跟著小聲起哄,“原來你們都在悄悄談戀愛啊!”
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她:“你什時候才能加入我們?”
“畢業之前估計是不可能了。”許映霜微笑道,“甚至還有一種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三人一起嗤她。
下課之後,李妍和張沐沐去圖書館準備最後幾天的考研衝刺複習,許映霜和丁然去校門口的奶茶店買奶茶。
“沐沐通宵了還去複習,我真是佩服她。”許映霜靠在奶茶櫃台旁,感慨道。
丁然點了杯紅豆奶茶,也學著她靠在一旁,說:“時間緊嘛,就這幾天了,不得把昨晚浪費的時間給補回來?”
“你法考也過了吧?”許映霜說,“不考研啦?”
“是啊,我打算準備明年的省考。”丁然點點頭,“咱們法學專業,哎,就是突出一個‘卷’字。考完法考考研究生,考完研究生考公檢法,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兩人一齊笑了起來,丁然問她:“你呢,過了法考準備幹點什?”
將來幹什這件事,許映霜倒是真沒想好。似乎幹什都行,似乎什都不幹也行。她想了想,答道:“目前在當經紀人。”
丁然:“……???”
於是喝完奶茶後,許映霜回宿舍打遊戲,丁然回宿舍補覺。
她打開遊戲一看,發現鬱少危已經站在考核室門外,正把號碼牌往身上別。
“抱歉,我來晚了。”許映霜看了看鬱少危身上7號的標簽,問,“到幾號了?”
“4號。”鬱少危冷著臉答道。
許映霜忍不住想逗逗他:“緊張嗎?”
鬱少危矢口否認:“當然不。”
話雖這說,可許映霜無意間發現,他的手都已經快把穿的那條破洞牛仔褲給揪爛了。
果然是個從不說實話的死傲嬌。
許映霜超想伸手去捏捏他那張板著的小臉,可是一想到肯定會扣好感度,還是放棄了。
過了一會兒,門口有工作人員叫號:“7號,進來準備了。”
許映霜跟著鬱少危一起進去,悄悄站在了評委台的一邊。
鬱少危剛一上台,她就聽到公司的評委老師小聲讚歎道:“這小孩長得真不錯啊。”
“對,有紅的潛質。”另一個老師附和她。
許映霜美滋滋的叉腰挺胸,顏值200你以為開玩笑的啊?!
“我選擇的主表演項目是唱歌,帶來的歌曲是自己創作的第一首歌《crazylife》。”用韓語磕磕巴巴的做了自我介紹之後,鬱少危便在鋼琴邊坐下,試了下音,準備展示。
許映霜激動了起來。
鬱少危平時說話的聲音都那好聽了,歌唱數值還高達200點,創作數值也有100點,這不是隨便寫寫唱唱就一飛衝天?
她豎起耳朵洗耳恭聽,打算品鑒一下鬱少危能寫出什神曲來。
可當鬱少危唱完這首英文歌之後,她卻皺起了眉頭。
對於歌曲創作來說,她是個完全的門外漢。但她對這首歌最直觀的感受就是:不好聽,感覺完全是創作者在自嗨。
評委老師顯然也是這想的,點評的時候,她毫不客氣道:“聲音不錯,但技巧不到位,唱歌沒感情。學過樂理,但歌曲旋律是在自嗨,歌詞是在無病呻吟。”
鬱少危一下子就垮起個小貓批臉,看起來有一絲不服氣。
“繼續展示舞蹈吧。”另一位評委老師道。
許映霜心咯一下。
鬱少危200點的唱歌和100點的創作都被罵成這樣,那隻有20點的舞蹈豈不是……
果然,隨著音樂響起鬱少危開始跳舞之後,在場所有的評委臉上的表情就變得一言難盡。
許映霜更是直接拿著平板跑去了天台。
因為她從看到鬱少危做第一個動作開始,就控製不住自己的麵部神經了。
但丁然正在睡覺,不能出聲。她憋得肚子都痛了,一跑到天台就開始捧腹狂笑。
調動作的模型師也太有才了吧,為什可以把一個關節僵硬毫無舞蹈基礎的人做的這活靈活現栩栩如生!
偏偏鬱少危還自視甚好,臉上的表情還在耍酷。這一切呈現出來的效果,就像一個一臉拽像的木偶人被拉錯了提線,讓整個畫麵變得十分滑稽。
許映霜揉了揉自己笑到酸痛的臉,慶幸自己把全程都錄了下來,能在以後不開心的時候拿出來快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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