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撒在一望無際的大漠,犯人們也紛紛起來開始修築城牆,雁頭卻是一臉著急的去找張吳凡。
“不好啦,不好啦!”巨大的聲音吵醒了熟睡中的兩人。
“好香啊。”張吳凡不禁感慨。
“是本小姐的香味嗎?”睜眼一看,白鳶就在自己身上抱著自己,“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哦。”
“好啦,知道了,白鳶。”
“唉唉唉,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叫我名字啊?”白鳶問道。
“啊?”張吳凡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然後紅著臉說道,“咳咳,娘子。”
“哎這就對了嘛,相公。”白鳶一臉高興。
“對了,得趕快起來了,剛剛好像是雁頭在大喊大叫。”張吳凡起身,換上備好的青袍。
“哼,如果他是閑的沒事幹,那本小姐一把火把他給燒了。”白鳶也換上了雪白的衣裳。
“說實話,我真想知道,你究竟在流雲借風真君那學了些什?”張吳凡綁緊護手。
“還能有什,當然是一些無聊的機關術和簡單的法術罷了,還不如在你身邊有趣。”白鳶把簪子插好。
“走吧,我們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張吳凡將唐刀放在腰間,握住白鳶的手。
“嗯,就像以前那樣。”白鳶微笑著。
“嗯。”張吳凡推開門,金黃的陽光灑了進來,外麵又是如往常一般的忙碌。
他們走出門,一路來到中心的議事廳,看著臉色凝重的大夥。
“雁頭,發生什事了,這著急?”看著十分著急的雁頭,張吳凡問道。
“哎呦,我的大救星啊,四少,上麵下了死命令,要求我們在三天內修好整座雁門關,可是這怎可能啊!”
張吳凡看向城牆,那巨大的窟窿簡直不可理喻,就憑他們的能力,根本無法完成任務。
“上頭還說,無法完成任務,所有人,立即處斬。”雁頭說這話時,已經急得快掉淚水了。
“他們怎能這樣?”白鳶為他們打抱不平,明明這辛苦修城,卻還要被殺。
“別著急,我們現在不是有一群盟友嗎?他們或許有很好的辦法。”說著默默看向一邊的盧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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