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二十九,午後,陳家廳堂。
陳以喬、唐崇遠、吳言圍著一張飯桌各坐一邊,獨獨少了許溪。
“吳言,師妹她還在睡嗎?”陳以喬從早已備好的四個茶杯翻了三個茶杯擺在各人麵前。
吳言點點頭,“是的。和昨天一樣,守完夜回來後,睡到了現在——”
“我醒了我來了。”許溪急匆匆地走了過來,拉開一條長凳就坐了下來。
陳以喬將最後一個茶杯放在了許溪的麵前,“辛苦師妹守夜了。廚房還溫著飯菜,去吃點再過來吧。”
“吃過了,謝謝。”
“好吧。”陳以喬也不糾結這個細節了,轉頭問吳言,“現在我爹的事情差不多了,他生前沒有完成的事,現在要由我們完成。吳言,現在你是最關鍵的人,所以今天要麻煩你講一講了。”
“應該的。”
唐崇遠道:“吳言妹妹,我們首先想知道,那些人的目的是什。”
吳言道:“對方是一個比較小的組織,人數大概十幾個。幕後之人的目的是做人體試驗。”
“人體試驗?!”三人異口同聲。
“他們在試驗什?”許溪很疑惑,想起了自己的姐姐,急著問,“我姐姐……我姐姐被試驗了嗎?”
吳言安撫,“許姐姐沒事,她是第一批,但有人幫助了她,詐死逃掉了。”
唐崇遠驚訝,“有人幫她?怎回事?”
“許姐姐說,那個幫她的人,是一個抓了她的人。那個人是年初時天天去她家門口不遠處釣魚的年輕人。”
許溪神情激憤,“真的是他!他就是踩點的,對不對?”
“對,許姐姐說,那個年輕人叫何九至,他其實還是有些良知的,因為許姐姐送過他一碗熱水,所以對她格外照顧。”
許溪又驚又怒,“既然念著恩情,為什那個何九至不中途放我姐姐呢?”
“他在那個組織沒什地位,人也有些膽小懦弱,所以最後才選了詐死幫許姐姐逃過一劫,而且也不會被人追查。”
唐崇遠思索道:“看來,如果想找這個人幫助我們去瓦解他們組織應該不太可能了。”
吳言點點頭,“是的,不可能。”
陳以喬問道:“對了,你說阿湘姐姐是第一批,那他們的進度是怎樣的?”
“他們抓了二十來個人,每個月選幾個人進行試驗。所以第二批應當是二月十九左右。”
陳以喬想起了什,問道:“等等,阿湘姐姐是什時候逃出來的?”
“二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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