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浩然會館。
唐崇遠在陳以喬房間,終於等來了眾人,“你們來了,比我想像中的要快。對了,小黑有注意到有人跟蹤嗎?”
“沒有。所以,我覺得很奇怪,明明知道我們要調查的事,卻一直沒有監視我們或者對我們下手。”陳以喬疑惑,“你忙活了一個上午,有什收獲?”
唐崇遠道:“你還記得吳言昨天提過在人體試驗前,是拿動物來做試驗的嗎?”
陳以喬點點頭,“是的。”
唐崇遠繼續提示,“吳言提過豬,我想起江月北門外有一養豬場。”
“我和師妹去看過,那養豬場的柵欄圍得更嚴實了——”陳以喬說著說著,突然反應過來唐崇遠想說的話,“阿遠,你是想說三年前被小豬毒死的那戶人家嗎?”
“對。”唐崇遠給予了肯定,繼續說道,“我問過養豬場,三年前有沒有賣豬給草藥坊。老板告訴我,有,而且數量不少,但是,草藥坊買的是成年的豬,沒有幼豬。”
陳以喬搖了搖頭,“可毒死人的豬是小豬。那時也調查了養豬場,最後事情不了了之。”
唐崇遠試著推測,“我在想,老板有沒有隱瞞?畢竟三年前那事件就在附近,而且是豬,他們心也很在意。”
陳以喬慢慢搖頭,“應該不會,官府都出動調查了,老板說的應該是實話。”
吳言突然出聲,“唐哥哥,你有沒有問過養豬場是什時候賣豬給草藥坊的?”
唐崇遠有點明白吳言這個問題的意思,急急回答道:“有!老板說是在年初。”
“又是年初?”許溪驚訝道。
“那毒豬事件是發生在初夏……”陳以喬想了想,“有沒有可能,那小豬是成年豬□□產下的?”
唐崇遠道:“這樣也能說得通!”
陳以喬眯了眯雙眼,“這一切是猜測,我想夜探草藥坊,還有……”
見陳以喬沒有繼續說話,唐崇遠便接話道:“你是不是想去探一探柳姑娘的家?”
許溪一驚,“她的家……”
“柳姑娘的家在江月北區,離北門很近。以喬曾經去過。”唐崇遠看向陳以喬,“我也陪你一起去。”
許溪出聲:“我也想去。”
“我想,我們兵分兩路,一路探柳家,一路探草藥坊。”陳以喬頓了頓,“草藥坊應該是最危險的,理應由我和阿遠去。但……”
“你覺得小溪妹子沒經驗,吳言妹妹又是小孩?”唐崇遠看出他的想法,“不如,我帶著吳言妹妹去探柳家,你和小溪妹子去草藥坊。”
許溪搖頭,“我覺得,還是一起去探一探,不必分兩路。萬一遇到危險,對方可能人多勢眾,我們四個人也多一分勝算。如果地方很大,我覺得到時再分成兩路,各探一片區域。”繼而,對吳言問道:“吳言,你覺得呢?”
吳言點點頭,“我覺得可行。”
唐崇遠道:“好吧,那我們一起。”
陳以喬想了想,走到書桌前,取出毛筆蘸了點墨汁在紙上塗畫。唐崇遠心生好奇,走到他身旁,“這個時候你要寫什?”
陳以喬沉默不語,時而停筆思考,時而下筆。唐崇遠看到紙上的內容,明白他是在畫地形圖,也沒再出聲,怕影響到陳以喬。
許溪和吳言見二人都不言語,也一起湊到陳以喬身旁。隻見紙上寥寥數筆勾勒出一張地形圖。
“這是我畫的柳家的地圖,”陳以喬說著,無意識地瞧了許溪一眼,“我大致回憶了下,有一件事有些在意。”
唐崇遠道:“什事?”
“我路過一個小院,那院子隻要是牆,牆根下種著很多葉片邊緣帶尖刺的植物,我想進去看看時,被家仆給擋住不讓進。柳琴秀說那院子是她父親孟柳住的,連她都不能進去,勸我也別進。”
唐崇遠摸著下巴,“這古怪,顯然是有鬼……那我們去柳家時,著重注意這間院子吧。”
“那柳姑娘看著人品如何?為什她父親和她不是一個姓?”吳言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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