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浩然會館,唐崇遠嘖嘖道:“沒想到這樣的夜,有一個人在那守著,看來很是戒備,想要進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看來窩點已經基本確定了,現在就是要找到被抓走的人,把他們救出來,同時,還要找到孟柳。”陳以喬說著,眼中露出止不住的困意。
唐崇遠回想道:“吳言妹妹說約十幾人,但我們所看到的就一個人,其他人在哪不得而知。他們應該是個個都身有功夫,硬碰硬並不是個好選擇。”
許溪道:“不能硬碰硬,那就下點蒙汗藥讓他們睡過去?”
唐崇遠道:“非常時期,非常手段,這方法也可以,但我們得做好萬全準備務必一舉成功,才能用這個方法。”
“目前,先回房睡覺吧,養足精神再說。”陳以喬望了望在天空飛著的小黑,“小黑再沒示警過,那個組織到底知不知道我們在調查,知道我們在調查的人到底有什目的?”
許溪道:“這個問題,確實讓我們很被動。要不是小黑,我們可能會更加被動了。”
二月初一,午後。
許溪、吳言、唐崇遠來到陳以喬的房間。
陳以喬取出小布包放在桌上,並打開亮出麵的東西,“這是我在孟柳住的小院折的一截樹枝。我回來後就將樹葉剪了下來泡了水喂給那隻老鼠,沒多久,老鼠反應有些大,口吐白沫,連滾帶爬,手腳往身上抓。”
陳以喬一邊說,一邊從角落處提著一籠子過來,“現在已經過了半天,看,這老鼠沒什力氣了。”
眾人往籠子一看,那老鼠動也不動,身體隨著呼吸還有些微弱的起伏。
吳言恍然大悟,“你抓老鼠,原來是為了試驗這植物嗎?”
陳以喬點點頭,“顯然,這種植物是有毒的。若是不小心被它割到皮膚,毒素通過傷口流入血液,應該會和這老鼠一樣的結果。我問了周姐還有阿虎,他們都不知道這是什植物。”
唐崇遠怪叫,“孟柳房間到底有多少秘密啊,搞這大陣仗。”
許溪不忍直視,“這個,會不會死?”
陳以喬搖了搖頭,“那就不知道了。”
許溪提建議,“唔,要不,去上回那個醫館問問大夫?”
唐崇遠聽後,知道許溪說的醫館是她生病那回。他摸著下巴,笑得不懷好意,“我看,你們兩個去問大夫,我們兩個研究下地圖?”說完,還朝陳以喬投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陳以喬刻意忽視。
吳言拍了拍手掌道:“我覺得可以,到時你們回來,我們交換總結,這樣可以節省時間。”
“對啊,那大夫你們兩個接觸過了。我們過去也沒啥用,不如留在這看地圖。”唐崇遠附和道,“你們快走吧,別浪費時間了。”
陳以喬望著許溪道:“走吧。”
許溪走在前頭,“走了。”
二人進入醫館,見醫館並不忙。許溪見到一大夫,上前行禮,“大夫,還記得我嗎?”
“有點印象……”大夫仔細端詳,沒一會兒,反應了過來,“誒,想起來了,他背著你進來的,你就是那個全身直冒汗的小姑娘。”
被大夫這一說,許溪神色頗為尷尬,“是的,那回要多謝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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