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全然不知危險來臨,隻是低頭吃自己的飯,看著薛芷的眼神,她感到一絲絲的涼氣。
為什他的眼神陰森森的,她可沒有做錯什。
“咳……你嘴邊有飯哦。”
聽到薛芷的提醒,月用手擦擦自己的嘴,還真的有飯粒。就在月思維停頓時,薛芷大笑起來。月腦羞成惱,從床上拿起抱枕扔向薛芷。他往邊上一閃,就成功躲過了。
“哼,你別跑!”
到最後,兩人已經累癱了。
“我追到你了。”薛芷不顧形象地坐在地上。
就在準備以天為被,地為床時。
“你說過你要洗碗的。”月對這句話可是記得十分清楚。
“哦,是嘛。”薛芷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隻能認命去洗碗。可他哪洗過碗啊,麵對眼前的幾隻小可愛,他無從下手,隻能硬著頭皮。
“哈哈,原來你是不會洗碗啊。”
聽到的笑聲,薛芷的臉忍不住地泛紅,手心不穩,“當”碗便摔落至地。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的手沒事吧。”
月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撿起地上的碎片,一不小心,就割到了手。血不斷地誦出來,薛芷見了,心疼極了,立馬抱起月,向最近的藥堂跑去。
“我……沒事,隻不過是割到手了,你快放我下來吧。”
“你要是出什事了,我是不會放過我自己的!”
月聽此,也沒了動作。薛芷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但自己的確沒什事。她第一次感到無奈,為什她碰到了這樣一個可愛的人。
到了藥店,薛芷大聲喊道:“大夫,快!”
大夫見來人急匆匆地模樣,以為她是要生了,“穩婆,快準備……”薛芷打斷他說話,道:“不……她不是……她手受傷了!”雖然大夫不喜他打斷了說話,但攸關人命的事,他是無所謂的。
“給我看看……”
他如此的火急火燎,讓大夫以為月受了什大傷。
給月包紮好後,橫眼對薛芷說:“這傷疤怕是留下了。”
月的小拇指後背上有一道顯而可見的傷口,本來月可以自己包紮好,不至於留下傷口。她好幾次都想說,但薛芷沒有給她機會。
“對不起……是我不好。”薛芷低沉著頭,一動不動。這模樣,讓醫生忍俊不禁,道:“這郎君倒是可愛得很,既然這錯誤無法挽回了,不如以身相許吧。”
這話傳入薛芷的耳朵,他日後定重金答謝。他眨著眼睛,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狗狗。
月:明明我才是受傷的那個!
“那不如我做媒。”
“我願以性命擔保,娶……”
“我不願意。”一聲清冷的男音傳來,月緊咬著嘴唇,後背發涼,渾身顫抖起來,明明是光亮的房間,她卻覺得四周黑暗,不見一絲光。
“你是誰啊?”
“我自然是阿月的夫君。”說著,就一步步靠近月。
“你怎知道她的名字!”
“小屁孩,我已經說了。”
月起身,想躲在薛芷身後,卻被男人提起。“小家夥,還想跑到哪去,阿月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你……你……放開我!”月一邊更咽著,一邊掙紮著。
“我說了,你是我的人,無論你在哪,我都會找到你,隻不過我來得不是時候呢?”
“既然你喜歡她,那便為她去死吧。”
薛芷身子一聳,往後退了幾步。月自是看到了,但她卻覺得沒什,為了一個隻是在一起生活了一年的人,去死,值得嗎?
若是他還有其他的兄弟姊妹,那親人們豈不會傷心欲絕?
她死了倒是無所謂,月認為,她活在這個世上,除了給別人帶來災難,其他什也做不了。
“阿月,我帶你回家……帶你回家,好嗎?”
“……”月冷笑起來,薛芷從未見過她如此滲人的笑。在他的腦海,幽月是純潔的天使,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我……隻是太喜歡你了,你和我回去,我不會傷害你的……”男人激動地說著,他用手撫弄著月的頭發,是熟悉的香味,隻不過是沾染了不屬於她的味道。
“你離她遠點!”薛芷很想將她帶走,但這些守衛武功實在是太高強了,絲毫入侵不了。
大夫見此,本想勸架,但被男人的眼神威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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