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兩人有點害怕自己的樣子,應該也是無意。
路揚沒去追究,反而對之前的問題刨根問底:“童玲平時玩微博嗎?”
“沒得玩。”
曾凱插話,“我們這些藝人的權利沒清寒姐那大的,微博賬號都是由藍芩姐統一管理,要玩隻能玩小號。”
“小號是什?”路揚來了興趣,“人在江湖飄,小號肯定要多,來來來,小號點個關注。”
“沒有。”
童玲攤攤手,無可奈何地說:“我前兩年在微博說了句,大家都是同齡人,賺多少錢都有數,憑什要求男人在三十歲前有房有車,然後被拳皇罵了一個族譜,從此以後就不上微博了......”
曾凱:“......”
路揚:“......”
男人聽了已經沉默了,女人委屈得流不出眼淚。
路揚有些同情地看著童玲,這事吧,他也管不到,主要是錘不過。
廁所這個稱號的由來,還是有點依據的。
所以童玲的嫌疑徹底排除,笑姐是顧清寒的概率大得不能再大,可麵前兩人的嘴巴太嚴,估計撬開嘴巴都不會吐出任何一個字。
路揚還是想慢慢搜集證據,想逮住顧清寒,把她壓製。
那就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如果失敗了,她肯定會像隻貓一樣,從自己的五指山潤出去,笑姐的賬號一刪,一切都成為過往。
“真沒拍過照?”路揚又問。
兩人齊刷刷搖頭。
“好吧。”路揚說,“那我去錄歌了。”
“啊?”兩人的情緒從緊張變到緩了口氣,現在又變成震驚。
路揚唱歌?
雖然童玲不刷微博,但曾凱還是天天在網上吃瓜的,而且現在顧添衡和路揚叫囂的事情鬧得那大,就算沒有互聯網,他們想不知道消息都難。
如今能知道的是路哥一直沒有回複,想來不會下場與顧添衡對決。
“路哥,你要唱歌?”曾凱膽子稍大一些,“和教母一起同台pk?”
“是。”路揚澹澹地回了句,“開小號,別說出去。”
教母現在真不值錢,顧清寒算一個,顧添衡算一個,還有那個月色美不美也算一個,真是個奇了怪的世界,他隻是文抄了兩首廣場舞歌曲,直接被網友扣上了教父的帽子。
一個教父,那多教母......
整得跟開後宮似的。
不過大清早的把兩人叫過來,隻是問話的話不太好,路揚意思意思一下,“要不你們幫我聽聽?”
“好!”曾凱興奮至極。
“我先說好啊,我的唱功一般,估計要錄蠻多次。”路揚再次給自己搭下台階。
“沒事沒事。”曾凱擺擺手,“路哥,我監聽的時候比較嚴肅,沒關係吧?”
他記得路揚第一次看兩人唱歌的情景。
雖然記下了路揚的提攜之恩,但這種事情,一碼歸一碼,他當然不會給路揚挑刺,但明顯的問題,必須要嚴厲地指出來。
“隨便說。”
路揚推開錄音棚的大門。
編曲和伴奏早已弄好,在和顧清寒參加戀愛綜藝的時候,他清唱過《夜空中最亮的星》,當時感覺不錯,現在更有把握。
待到耳機出現清脆的吉他聲,路揚輕唱幾句,然後衝這對小情侶比了個ok,意思是可以開始。
但曾凱好像沒看到。
現在是試音環節,為了確保所有設備沒有問題,但試音階段,歌曲伴奏響起的時候,他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曲子和歌詞上。
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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