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
好一手見招拆招!
顧清寒覺得自己給路揚繞進去了,這家夥通過拆穿馬甲,從而發現了她杠精的本質,一步步地給自己下套,而她傻乎乎的進去了。
但是陷阱沒有任何殺傷力,而是榴蓮味的甜蜜。
還真像吃到榴蓮,味道是榴蓮的,舌尖感受到的口感也近乎榴蓮。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後來的嘴唇變得有些麻木,衣服也淩亂,兩人的手都無處安放,隻能在對方的身上尋找停靠的港灣。
但停靠僅僅一瞬,又要探尋新的大陸,去征戰、摸索與揭秘。
可兩人最後的理智戰勝一切。
在顧清寒後背帶子被拉開的一瞬......
啪!
帶子利用彈性回到原位。
他們停手了。
也停嘴了。
顧清寒瞪大眼睛,如今分明是黑夜,但下午的晚霞卻在她的臉頰上浮現,兩朵火燒雲墊起杏眼,這時候的她美得攝人心魄。
可還是要選擇裝樣子。
她叉腰,眼珠子瞪得像銅鈴,拿起榴蓮推到路揚的麵前。
“端著!”她說。
“不是。”路揚傻了,“這不是情侶該做的事?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還是你主動的!”
兩人對視,一方嬌羞成怒,一方厚顏無恥,這種之前稀疏平常的事情,讓顧清寒小題大做,畢竟她找到了借口。
“我不喜歡吃榴蓮。”
“我喜歡啊,女朋友給我買的榴蓮,我獎勵她一個親吻怎了?”
有這獎勵的,分明是懲罰好吧。
顧清寒沉默,美眸盯著路揚。
“再說了......”
路揚還想繼續說,可話沒說完就看到了顧清寒的手勢——她指著客廳的一角,像個率領士兵的將軍指向敵人的根據地。
“真要站?”路揚問。
“嗯哼。”顧清寒調皮地發出鼻音。
親沒問題,抱也沒問題,親親抱抱的時候動手動腳,甚至舉高高,都沒問題。
有問題的是他嘴的榴蓮味。
她已經對購買三個榴蓮的事兒表示後悔,應該隻買那種切好的,擺在盒子的東西,而不是買那多。
跪榴蓮當然不能,但讓路揚站在那端著,也算是小小的懲罰。
“大男子漢,怎可能做這種事?”路揚一萬個不同意,“士可殺不可辱!”
顧清寒冷笑,“讓我趕你過去?”
“你來!”
這是又要打鬧了,真是小孩子心氣,顧清寒想了想,好像先鬧小孩子脾氣的是自己,不行了,越想自己越理虧,於是她惱羞成怒地把路揚推到那個角落。
但是她錯了。
本以為就像學生時代的男女打鬧一樣,男孩子總會讓這女孩子,被彪悍的女孩子追遍整個走廊,可他們已經大了,並沒有純粹的同學關係。
而是愛情。
“網上有人跟我說過,情侶想要快速增進關係,就一定要有參與感。”路揚說。
這就是感謝?
顧清寒看著自己的腰間,那已經被路揚的手占據了,剛才她嚐試推動他的時候,這家夥就借力打力,反過來將她控製住,然後抱著她。
而且,他們就站在她剛才所指的角落。
很奇怪。
明明是懲罰他,讓他端榴蓮的,可這個端法未免太有挑戰性了。
——榴蓮是端著的,但路揚的雙手環繞了她的腰,金黃色帶刺的榴蓮,就在她胸下幾厘米的距離,但凡一個手不穩,有很大概率要被刺到。
“這就是你的參與?”顧清寒抗議。
“嗯嗯。”路揚又補充,“高人點撥的技巧,怎樣?很好用吧,我很感謝她!”
當著我的麵,拐彎抹角地誇我?
不對,這簡直是換著法子要試探我的底線,看我抗不抗得住,會不會把笑姐的身份主動交代出來。
忍住!
於是顧清寒用腳,把茶幾上的劇本踢到空中,文件袋劃出漂亮的弧線,飛進她的手。
路揚抱著她,端著榴蓮。
她被抱著,看著劇本。
“你想讓我演哪個角色?”顧清寒看著劇本說。
根本不需要仔細看劇情,雖然她以前對所有劇本都很挑剔,但這次除外。
這是路揚寫的東西,夫唱婦隨指哪打哪,就像這時的場景一樣,她都被他套牢了,能跑到哪去?
天涯海角他們都要一起。
還不如乖乖聽指揮。
“你想演什?”路揚說,“翻頁,上麵有每個角色的標簽。”
人設什都做好了。
顧清寒認認真真地看著上麵的角色簡介,什樣子的都有,大概是因為要向市場屈服的原因,大部分女性角色都有個相同標簽——
漂亮。
漂亮就意味著都能演,顧清寒眼珠子轉啊轉,最終輕聲說,“就這個吧,林宛瑜。”
“她不是女一。”路揚說,“小成本都市搞笑劇,以後的演員也不會是大牌藝人,都是小角色。”
“你覺得我看重這些東西?”顧清寒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又不喜歡和他們爭名奪位,配角就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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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比起其他的,不夠出彩。”
“無所謂。”顧清寒還是那意思。
“就這個吧。”她再次肯定,輕聲念起角色標簽:“超級樂天愛幻想的富家大小姐,喜歡研究星座和塔羅牌,感情細膩。從富足家庭出逃的她隻是想找一個屬於自己安靜的地方,過自己想要過的生活......”
“和你很像。”路揚說,“就是研究星座和塔羅牌什的,有些偏差。”
“所以你覺得我超級樂天,愛幻想?”女人的挑刺環節到。
“你這是誇大其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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