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兄,你真的不是在說笑?”
不清楚的人聽了,肯定會以為謝白在質疑少年吹牛。
築基幹掉元嬰?
啥時候元嬰這容易掛了?!豆腐做的呢,一捏就碎?
不過少年知道謝白真正的意思。
王清陽乃顏玉師尊,少年與顏玉交好,卻殺了對方的師尊,這特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好嗎?
謝白偷偷摸摸迅速溜了眼女修,一點翻臉跡象都沒有,在少年說出那句話後。
明顯,女修是知道這件事的,看那平靜樣子,說不定,還幫了忙
謝白越想頭皮越麻。
“不然呢,你以為我怎弄得這一身傷?”少年說得理所當然。
“為什?”自然而然問道,問出口忙又掩嘴。他怎就這心直口快,不該問的不能問啊,黃兄這樣做肯定有這樣做的道理。
東廂房虛掩的門,再次匆匆跑進一道人影。
來人的肩上蹲著一隻拳頭大刺狐。
少年任由書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外外瞧了個透。
“他要殺我嘛。”少年說得輕描淡寫,“沒法子,要不他死,要不我死,隻能選擇他死了。”少年聳了聳肩。
“哎呀,我竟然不知道,失職失職。”書生痛心疾首狀。
“你不知道?那誰說本公子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的啊?”少年狠狠剜去一眼。
書生幹笑:“瞧我這烏鴉嘴,你別介啊。為表我誠摯的歉意,我決定了,從此上刀山下火海,都誓死跟隨你,形影不離!”書生豪氣道。
少年警醒地後退一步,狐疑瞟了書生幾眼:“說,你如此接近本公子,到底是何居心!”
見書生欲言,又語重心長插話道:你剛也聽到了,我後台很硬的,十萬大山大祭司,在飛升境壓製五百年的大妖,你肯定打不過他的。遠的不說他,近的,看見祁了沒,人家老厲害了,一根小拇指頭就能摁死你!”
“天地可鑒,我對你,真的一片赤心!”
癡心?
少年嚇得再退一步:“你別過來,本公子長得帥是帥了那一點,也就帥絕人寰,可絕對不好這一口!”覺得如此拒絕可能會傷害人家,於是循循善誘,“你對我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三見,咳,言而總之,總而言之,森林俊樹那多,你可不要在我這一棵身上吊死。”
書生苦笑,張口就要解釋。
“別!你縱有千萬萬萬的理由,我還是同樣一句話,我跟你,不可能!”
“他是常生。”旁邊的楚揚實在聽不下去。
“嚇?常生?哪個常生?第一,嗯,那個常生?”少年邁進一步,覷著眼兒細細端量一番。
“你那司什台,醉什來著還有嗎?”少年眯眼驗證。
“司,嗯,醉春心嘛,你一向最喜歡我的。”書生得意。司璋台就不說了,地標太明顯,很容易被人肉的。
常生不動聲色,暗中打量女修幾番。
亙遠區區一位金丹弟子,竟然瞧穿他的真身?莫非亙遠,真乃藏龍臥虎之地?、
這實在不可能!
書生能確定女修沒見過他,即便見過他的畫像之類,他如今現於人前的,也是幻化的千機麵。
這其中,絕對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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