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圓賴在辦公室不出去,自認為這樣外人就不會覺得她與許季晨的感情有問題,殊不知許季晨開會時就把她趕了出來。
她隻好以股東為由賴著去會議室,像以往那樣,賴在許季晨身邊。
許季晨蹙下眉頭也沒說什,拿出手機給助理發了條信息,會議開了沒一會,劉圓就起身接了一個電話,然後離開了。
離開時還不忘秀把幹巴巴的獨角戲恩愛,“晨哥,婚房那邊有點問題,我得去看看,我先走了。”
可許季晨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真是把以前拒絕一切異性的模樣表達個淋漓盡致,劉圓氣紅了臉還得維持著僵硬的笑給自己找梯子,殊不知這樣更讓人覺得可笑。
林舒自己在家無所事事,想著之前想到的事,直接換了衣服出門,開車路過曾經的大學心泛起一陣甜蜜的酸楚。
她在這感受到了人生第一份親切的疼愛,沒有抱怨,沒有憐憫,隻單單的想對你好而好,不會因為被欺負還要被責備,會因為她一個不起眼的小傷口而在意不已,不用自己挺身而出,不是求人幫忙的保護,會主動護在你身前的人。
生長在死氣沉沉的幼苗努力著沒有枯萎,卻也沒有長大,從遇到他那一刻開始的,終於開始開枝散葉,水墨世界有了顏色有了光,人生變得五彩斑斕起來。
沒遇到他之前,曾向她示好的男孩子也很多的,調戲的,單純好奇的,純粹喜歡的,直白表白的,偏偏就覺得他的靠近那相同卻不一樣。
可能是經曆的童年與正常孩子就不同,過分早熟讓她能一眼看出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從小就用真心和為數不多的玩具換取關注和朋友的人,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難過後,在遭受明暗的嘲諷謾罵後,她很早就懂察言觀色了,壞人教她學會保護自己,好人讓她明辨了是非。
表白者示好者不乏有真心人,隻是不是打動她心的那個罷了。
初中青春懵懂的年紀,她漂亮,學習好,可名聲壞,初中都是鎮上十八村的孩子,都知道孤兒的她那個喪門星的名頭,招人,更招嫉妒,女生幾乎沒有靠近她的,現在才知道,太優秀太漂亮都是原罪。
而男生,老實的沒勇氣靠近,壞壞的靠近了也沒安好心。
學校霸淩她同樣遭受過,小學,中學,高中,唯有大學有人護著她。
可無人護她佑她時,唯有她自己救自己,因為除了影子,無人在她身後。
記得高一那年幾個女生把她堵在打工的路上,欺負她的原因簡直可笑至極,說是想看看她的內衣尺寸,幾個人就想對她動手動腳,林舒明白,不過是隨便一個欺負她的理由罷了,而真正的理由也不過是成績比她們好,長得比她們漂亮,搶了她們風頭罷了,哪怕她已經盡量低調。
她就老規矩,抓住一個往死打,打一個她就夠本,其他不論。
誰知道那群不要臉的群毆不過她還找男生幫忙,看著衝上前拉架後吊兒郎當吸著煙自認為很帥的二逼,林舒撩了撩亂糟糟的頭發,不顧身上的疼痛,開口衝著帶頭欺負她的女孩說:“小學生,打不過喊你爹來撐腰!”
女同學很配合的來了個狗仗人勢,男生也很配合的打了林舒一個耳光。
林舒眼的凶狠在場的人心都是一驚,林舒看著打了她的男生說:“抽煙逃課打女人,你覺得你這逼樣兒很牛逼是嗎,把你扔銅鑼灣你就能成大哥了是嗎!”
林舒的嘲諷讓人頓時能惱羞成怒,林舒也擺足了拚命的架勢,被撕的皺皺巴巴的破包往地上一扔,“欺負我前都知道我背景了吧!沒爹沒媽也沒家一孤兒,我自己養活我自己,跟你們這群還喝奶的孫子不一樣,我什都沒有,但我還有條命跟你們拚。”
說完就衝上去抓住那個最先帶頭的女生開始按在身下打,但出乎意料之外的事,這次沒一個敢上前攻擊她,都眼睜睜看著她騎在那女生身上施暴。
誰都不傻,看出她那句拚命真不是說說而已,那一臉的狠勁和無所畏懼反而讓人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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