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司今日一如既往的早早放學回家修煉。
隻不過修煉的時候老毛病又犯了,因為修煉的太過投入,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若非是正在修煉之中的真司小腹不滿的傳來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響,可能這會的他還沒記起他沒吃晚飯。
他隻能先暫時停下修煉。
簡單的前往浴室衝了一個涼水澡。
在這之後前往一樂拉麵那邊整了兩碗拉麵墊肚子。
等到吃完拉麵,真司原想直接回家開始第二輪的修煉。沒想到走在路邊的時候卻是利用見聞色霸氣感應到了一臉落魄,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的日差。
“怎這個樣子.......難道是被宗家處罰了?”
“應該也是,今日的事情一發生,宗家勢必惱羞成怒。”
“而日足又是宗家弟子,不能過深處罰。所以日差就慘了,肯定又被籠中鳥折磨了。”
真司結合日差此刻的模樣稍微想想就知道大概發生了什情況。
他不由得吐了一口氣,走了上前,直接坐在了日差的身旁。
“吃了沒,日差哥。”
真司直接對著日差問道。
日差聽到了真司的聲音轉過了目光,發現了來人是真司後有些詫異,但還是對著他搖了搖頭:“還沒呢。”
真司又對著日差問道:“發生什事了?”
日差眼中露出了一絲不自然,但很快還是對著真司搖了搖頭:“能有什事情,累了,就在這吹吹風,僅此而已。”
真司吐了一口氣:“日差哥,跟我就沒有必要隱瞞了。”
“那群宗家之人是個什尿性,我還不清楚?”
“肯定又是因為今日的事情利用籠中鳥處罰你了吧?”
“這群混蛋,可真不是個東西。”
日差搖頭歎氣,又是說道:“既然清楚,那又有什好說的呢。這群宗家的人,不都是一向如此,誰讓我是分家人。”
日差自嘲的笑了笑:“分家之人,生來就是給宗家人當狗的。”
真司敏銳的聽出了日差話語之中的怒意。
想來也是,被那群宗家之人如此對待,除非真的是個M,要不然怎可能不生氣呢?
這樣一想這群日向宗家的人真的是虛偽至極。
說他們為了一己私利,利用籠中鳥奴役分家弟子的時候。
他們會義正言辭的說這是為了保護白眼。
可保護白眼跟平日如同對待奴隸一般對待分家之人又有什關係?
憑什打了籠中鳥就要被宗家要挾?
之前明明說隻是為了保護白眼。
可如今所展示出來的這幅人上人的模樣又是怎回事?
真司替日差感到悲哀。
他不像自己,早早的脫離了籠中鳥的束縛,還覺醒了一個係統。
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分家之人。
雖然天賦異稟,但依舊逃不開宗家之人的束縛。
因此原著之中的日差的確是個悲慘人物。
年輕時期一直如同奴隸一般在宗家的壓迫之下苟延殘喘。
等到中年時候,也沒什好轉,反倒是因為日足發生危險,替日足去死了。
真司真的替日差感到不值。
他沉默了好久,突然腦海之中係統的聲音猛然響起。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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