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甚好。
大帳內。
一個身形婀娜的女子,正在踱步,隨著走動,裙擺中那修長的玉腿,隱約能瞧見輪廓。
她美麗的玉麵憂愁。
似在為什事而感到煩憂。
不多時。
帳外響徹兵士一聲:“拜見皇上!”
帳內的女子忙停下腳步,跟走進來一身黑色錦袍的李燕雲行萬福禮,她白嫩玉麵微垂:“陛下萬福。”
李燕雲胳膊環胸。
他笑了一下,一臉輕鬆道:“不知雪千尋姑娘,此次前來所謂何事?如今韃靼部也是大宗國的,這回,代表的可不是使臣吧?”
雪千尋麵染丹紅,她作為使臣時,二人之間發生太多的事,有些事讓她難忘,譬如第一次充當殺手去刺殺他,卻失敗,被他敏銳的頭腦給深深折服。
她發呆時。
李燕雲打量著她嫩白的麵孔,繞著她身子,欣賞她挺翹的屁股,一時皇帝陛下心中騷意綿綿。
瞅見他熾熱的目光。
她臉若火燒。
很快反應過來!
“自然不是。”她道:“如果陛下,願意的話,小女子可以是以朋友的身份,來與陛下辭行!”
此言一出。
李燕雲心咯一下:“辭…辭行?你要去哪?”
她淒然一笑:“我娘烏雅托,如今深愛馬哈木,而我自個,卻不想繼續留在草原,我想回中原去。”
“回中原?就你自己?”李燕雲問。
“嗯!”雪千尋看他一眼道:“如今上元節已過,想必陛下很快就開拔了吧?小女子想等陛下開拔後,便回中原。”
李燕雲笑道:“如今瘟疫還在管控之中,朕想等春暖花開日才開拔,急不得。”
他上前握住她手,霸氣萬分道:“跟朕吧,讓朕做你男人!——不要不識抬舉!”
她心欣喜之餘。
猛然揚起嬌豔發熱的素顏:“陛,陛下?這——”
……
外麵陽光依然溫暖。
一襲暗黃色紗裙的帝後娘娘,她單手抱著繈褓,抬首挺胸,傲氣十足,玉手牽著李初行到此處。
當聞麵啪聲作響,身為‘過來人’的帝後娘娘臉頰赤紅,暗道,五世孫也是,嘴上說不喜歡,行為卻極為誠實。
李初睜著眼睛道:“寧母後,麵雪千尋叫個什呢?聽著聲音好痛苦,在宮內徐姨娘和父皇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種聲音。”
寧挽香牽著他朝前走,臉紅如火:“——大概是因為舒服!”
身後的紫仙麵紅似血的垂著頭,暗覺師祖說話,雖然直來直去的,但甚是正確。
寧挽香垂首跟李初道:“總之別多問,本宮帶你去散步。”
“哦!”小家夥點了點頭。
走了一會。
他抬起小腦袋又奇怪問:“可是,寧母後,為何父皇不叫呢?”
身後紫仙唇瓣彎起,癟著笑意。
寧挽香絕美的麵孔滿是平靜,她美眸目視前方,猶豫半天,當即一本正經的問:“那你用小拇指摳耳朵的時候,是耳朵舒服,還是小拇指舒服。”
“自然是耳朵。”小家夥剛說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笑嘻嘻道:“寧母後我明白了。”
……
帳內。
李燕雲神清氣爽的躺在絨毯上,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這想必是每個男人的終極夢想,可大部分也隻能僅限於夢想。
而自己卻做到了。
懷中的雪千尋她眉目嫣紅,發燙的麵頰貼在李燕雲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彎翹的睫毛輕顫間,舉著淚眸道:“陛下,你真會欺負人!”
“適才將我當成仇人似的。”
她楚楚可憐的表情,引的李燕雲朗聲一笑,心那叫一個舒坦:“其實不瞞你說,朕初次見你,就想睡你了,隻不過那時候,形勢不允許。”
他說話如此直白。
將雪千尋羞的麵紅耳赤:“陛下不要說這種事了,羞死人了。”她緊緊摟著李燕雲,無力的依在他懷,轉移話題道:“陛下,你這些日子,常說的細菌是何物?還說是肉眼看不見的小蟲子。”
“那陛下,是如何看得見的?”
“再比如,那些小蟲子都在何處?”
這個問題問的相當有水準。
看來真有必要給她上上課!
“別急,容朕取個道具先!”李燕雲臉色正派,將手伸進被窩中,不多時,雪千尋櫻唇一張,嬌軀輕顫時,忙將赤紅的玉麵埋在李燕雲胸前:“——陛下!”
她沒敢看。
急急道:“陛下這是作甚?”
“快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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