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陽如熹。
藍空清澈。
紫禁城的琉璃瓦被照的金光閃閃,三月的春風吹在臉上很是舒服,空氣中透著嫩枝嫩葉的氣味,讓人神清氣爽。
出了長春宮。
走在宮道中的齊太後,被太監宮女簇擁著,尊貴豐腴的柔軀朝前行走間,特意讓李燕雲攙著她纖臂,她臉上嫵媚,美眸直視前方。
耳垂金墜搖曳,自發髻上垂至柳腰的青絲微拂。
她傲氣十足道:“怎?適才你不樂意?”
李燕雲嘿嘿一笑:“豈敢。”
“嗯!”她又道:“這一年來,你倒好,愣是沒朝宮內寄過一封信,燕雲,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在外麵一點都不想著‘家’。”
李燕雲向來沒有寫信的習慣。
這說一出。
他隻能尷尬的訕訕一笑,沉默不言瞧著她挺翹的大屁股,和與破衣而出的胸口,連側臉都十分誘人。李燕雲喉結微動,映萱怎越來越年輕了。
而他火熱的眼神,也剛好落在齊映萱餘光。
“放肆!”齊映萱道,並瞪他一眼,可心卻欣喜無比,改口道:“問你話,你都敢不答了!”
李燕雲笑道:“那不是忙嘛。”
見他找這個蹩腳的理由。
齊映萱也不為難他,美眸透著睥睨天下的氣勢,傲氣十足的朝前行著,不光李燕雲謹小慎微,身後太監宮女們更是各個恭敬。
一路無話。
當行進大殿內,殿門應聲而關。
李燕雲一把將她按在門上。
大手按在她玉肩上方,她背靠著門,垂下頭去,小巧的嘴角微微勾起:“燕雲,我讓你來,是想與你說說話,你這是作甚?”
她話中滿是撩撥的意味。
李燕雲心中癢癢的,她這前後反差,真是巨大。
此刻。
她哪還有適才的霸氣,恁地就是個羞澀的少女,臉浮丹霞,如若火燒。
“朕都不好意思點破你!”
“你那是奔著和朕說話來的?”李燕雲挑起她下巴,瞧著她美麗的素麵:“要不,那就說說——喂?正說話呢,映萱你扒朕衣服作甚——”
玉帶應聲啪嗒一聲,掉在光滑的地麵。
“唔!”
李燕雲還沒再次開口,他薄唇就被溫潤的香唇吻到變形,良久,她才眼中閃著淚花道:“燕雲,我想你。”
回味口中餘香,李燕雲拭去她眼角淚水:“映萱,朕也想你!”
微微一笑。
動情道:“朕來時,經過長安,特地看了看。”
“如今長安大明宮,有些宮殿已經適合居住,亭台樓閣,華清池,精致別院,都已造好。”
“嘿嘿,隻不過大部分還需要些年月——”
聞言。
齊映萱忍著心中欣喜,眉目嫣紅,質問道:“燕雲,你這話什意思?告訴我這些,是為何?”
她極力憋著笑。
李燕雲直視她目光,點她瑤鼻道:“你這不是明知顧問?朕要你為朕生個龍嗣!”
“那若生下來,可如何……”她臉上一紅沒說下去。
李燕雲哈哈一笑,將她豐腴曲線玲瓏的嬌身抱起:“朕自有辦法,你且放心!”
嘶!
鳳榻前。
大紅色鳳袍被李燕雲撕開口子,她玉肩半露,美眸圓睜,被李燕雲攬著柳腰的她,急急道:“燕雲,你…你越來越大膽了!”
此話一出。
李燕雲不置可否。
“朕手握百萬雄兵,天下盡歸朕手!”他眼神陰狠:“誰若敢說朕不是,朕就蔑了誰,其他你莫慮!”
此言霸氣。
遠超她認識的所有人,甚至先皇的先皇。
齊映萱眼神感動,玉手輕撫他麵龐:“燕雲,你不光比先皇厲害,比你皇爺爺也當仁不讓,你這般功績,怕是少有人能達到。”
“今生得遇你,我齊映萱不枉此生!”
動情的話,敲擊心頭。
二人對視良久,那鳳袍才自她身上滑落在白嫩的腳丫,當即雙腳離地,與李燕雲一同倒在鳳榻……
外麵媚陽正好。
而今夜注定不平靜。
與齊映萱在大殿中說了幾個時辰的話,李燕雲才知,前宮乾清宮,皇貴妃魏靈容,聖姑白妃,安夢涵,鄭佩瑜,徐娘……等,就連龍府的林詩音,苗小婉、紀柔、靈兒,陸雙雙、花劍坊的童清湫,水雲間的、等幾十名妃嬪相繼到齊。
當然。
秦芷彤、寧挽香、上官雨兮都未在此列。
大殿內。
火燭搖曳,歡聲笑語,鶯鶯燕燕的,不多時殿內一片狼藉,紗裙滿地,無一例外。
喧囂到天明。
翌日早朝。
太和殿。
身穿明黃色龍袍的李燕雲端坐在龍椅,接受滿朝文武的朝拜,對於北征的一些謀臣武將,一番封賞後,便是一陣高呼萬歲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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