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雲也深知尹太後著急,恨不得早些啟程。
畢竟這些天,催的自己可不止一次了,就好比剛才,竟然被她撞見不可描述的一幕。
說起來有些尷尬。
一番酣暢淋漓後,軒轅嬌桃腮透紅:“皇上,你要去高麗?”
李燕雲道:“可不是?”
“若不是你,朕怕是早就離開京城了。你日後就在宮中過日子,朕不許你再受苦,更不許去賣豆腐了。”
他眼神霸絕。
一番話軒轅嬌聽得心倍感溫暖,她輕聲的嗯了一下,便依偎在李燕雲懷:“可是,軒轅妃娘娘,是不是有些太…我有些——”
本來是一個日子過的清苦的女子,這一下成為宮中的娘娘,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李燕雲嘿嘿一笑,故意逗她:“有些什?難不成你想做貴妃皇後什的?”
此話說來。
軒轅嬌嚇了一跳。
她臉蛋通紅。
忙忙解釋:“怎會如此?我,我哪是這個意思。”
李燕雲笑道:“要自稱臣妾。”
她嘴角勾起,羞然道:“臣…臣妾不是那個意思。”
說著。
她垂著俏首。
一副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模樣。
本就明豔動人,焦急的模樣多了幾分可愛。李燕雲脖子一伸,將她唇瓣吻到變形,良久二人才氣息略促的分開。
她臉蛋緋紅。
眉目間盡是點點羞意。
提醒道:“皇上,太後她……”一想到適才被太後瞧見,她心就噗通直跳。
“哎呀!”李燕雲一拍腦門:“對哦,太後適才來過。”
李燕雲行出養心殿時。
才發現尹貞秀已經不在殿門前。
太監說是已經回長春宮,回宮之前,特意讓太監轉告李燕雲,早日啟程,畢竟高麗與東瀛如今矛盾重重。
早日到了,也能穩住高麗的民心。
翌日。
清晨。
天剛蒙蒙亮,京城朱雀大街,就多了一隊女子錦衣衛,她們與蕭風李慶等將軍,騎著高頭大馬,簇擁著幾輛馬車朝城門而去。
此次去金陵。
李燕雲帶了逍遙皇後秦芷彤,以及尹太後和樸妃。秦芷彤的性子他知道,故此安排她與自己同乘,太後則是與樸妃在另一輛馬車。
這屬於特殊照顧秦芷彤。
生怕她對婆婆尹貞秀有些應付不來。
秦芷彤又豈能不知他心意,望著枕著她腿上的那張臉龐,她玉手輕撫:“過兒,你覺得咱們這樣,像不像兩年前,我帶你去金國的時候?”
“嗯!”李燕雲握住她玉手,笑道:“太像了,隻不過你現在是朕兒子的娘親了,小彤子你真美,朕怎都看不夠。”
“沒正經。”秦芷彤風情萬種一笑,臉頰生暈,有些羞澀的看向窗外,心中則是甜蜜無比。
沒多會傳來鼾聲。
她垂首望著睡著的李燕雲,想來他是疲憊了。
瑤鼻一酸,她眼眶微紅,臉上掛笑,輕聲的自言自語:“——過兒,你且放心,我定能與太後相處好的。”
“你為我做的夠多了,該我秦芷彤回報你了。”
事實也正如她說的那樣。
朝金陵去的這一路上,她與尹貞秀相處的確實不錯,且端莊的秦芷彤甚是得尹太後喜歡,連樸知恩,都親熱的喊她秦姐姐。
三個環肥燕瘦的女子坐在一起,都跟親姐妹似的說說笑笑,有時倒把李燕雲撂在一旁,她們三個說著話,惹的李燕雲一陣尷尬。
有時候注意到,尹貞秀則是跟秦芷彤請教劍法;尹貞秀曾深受迦葉的傾囊相授,隻是她資質有限,劍招倒是記得,卻無法領悟其中妙意。
秦芷彤為她解答了不少疑難。
出發幾天後。
尹貞秀甚至讓李燕雲獨自一人坐著馬車,她們三個則是坐在一個馬車中說著話。
一時間。
他連個可以親熱的女子都沒了。
偶爾他會叫程娥進馬車一敘,讓人奇怪的時,每次程娥出馬車後,都會拿著馬上的水袋漱口。
下屬不敢說,更不敢問。
近十天。
終於抵達金陵,李燕雲將她們三個安頓好後,他則是在一些女子錦衣衛,在江蘇總督吳修等官吏的陪同下,巡視金陵造船廠。
江水東流,波光粼粼。
港口停著新型海戰船,遠遠看上去十分壯觀,連程娥等一些女子錦衣衛,和蕭風李慶等武將,都暗感稀罕,那每一艘海戰船,都有五六層樓般的高度。
龐然大物,甚是氣派。
迎著日光。
李燕雲眯眼目視前方笑道:“吳修,你與朕也有兩三年未見了吧?”
吳修抱拳笑道:“回稟皇上,已有兩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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