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了高麗,李燕雲與高麗王商榷著一些朝政之事,閑暇之餘,秦芷彤和李燕雲則是被尹貞秀帶去漢城大街去逛街。
自然不用擔心語言的問題。
畢竟尹貞秀會說高麗話。
另一方麵。
李燕雲下旨,便派兵去往廣宇城,下了死命令,將那些已經登陸的東瀛兵全部格殺,連投降的機會都沒給!
鬧市。
李燕雲、秦芷彤、尹貞秀三人,被便衣錦衣衛程娥她們保護著在街市閑逛,尹貞秀美麗的臉上一直掛著笑意,仿佛每個百姓都是親人般親切。
兩個美貌女子吸引不少人的注意。
而樸妃身為高麗王的女兒,自然有很多話,要與高麗王說,則是留在王宮,當然這是李燕雲允許的。
不多時。
街市的李燕雲人等走至府宅門前,程娥上前去敲門,麵傳來一聲問話,程娥聽不懂。
尹太後神情激動道:“金澤,是我!”
門緩緩打開。
一個灰袍中年男子,當看清是尹貞秀,他雙目圓睜,甚是激動道:“——小姐?是小姐?”
他又望向麵掛微笑的李燕雲和秦芷彤二人,不由被秦芷彤美貌看得一呆。
詫異萬分道:“小姐,這二位是?”
尹貞秀笑道:“這一位是我兒子李燕雲,一個是我兒媳秦芷彤。”
聞言。
被稱為金澤的中年男子愣住,那豈不是皇帝陛下,逍遙皇後娘娘?
噗通!
金澤一跪:“草民叩見吾皇,叩見皇後娘娘。”
“免禮!”李燕雲笑嘻嘻道。
尹貞秀上前扶起金澤:“我從小是你與金嬸照顧我長大,你即便不跪他,又如何?——”尹貞秀望向李燕雲:“快,燕雲,喊金叔。”
尹貞秀絲毫不給李燕雲麵子。
“金叔。”李燕雲乖乖喊了一聲。
金澤受寵若驚:“哎呀,不敢當不敢當!”
一番客套後。
幾人行進院落。
金澤則是與尹太後說著尹府的家常事,李燕雲與秦芷彤有說有笑的打量著院落;府中幹淨素雅,不失豪華。
有大宗中原府邸的那種亭台樓閣,也有花圃園林,幾顆鬆樹在院中佇立,處於這個季節百花綻放,爭奇鬥豔,鳥語花香的很是宜人。
李燕雲摘了一朵花戴在秦芷彤的發梢:“瞧,這樣多好看,跟仙子似的。”
“胡鬧!”秦芷彤含笑蔑他一眼。
模樣風情萬種,美麗的不可言喻。
那邊。
尹貞秀與金澤說話時,一個五六十,渾身錦袍的老者匆忙的自後院跑出來,老者滿麵紅光,身子健朗,表情甚是激動。
他叫道:“貞秀,貞秀!”
聞此聲。
尹貞秀嬌軀一顫循聲望去。
立時淚霧沁出:“爹!”
父女二人抱在一起。
李燕雲則跟秦芷彤笑言:“如果朕沒猜錯,這便是外公了。”
秦芷彤笑道:“早就聽說尹太後的父親,是一名將軍,如今一見,果不其然,體格高大。”
幾步外。
尹貞秀與尹將軍寒暄一會後,不見李燕雲和秦芷彤,她忙轉過頭去:“你這兩孩子在那嘀咕什呢,還不快來見過外公!”
秦芷彤臉上一紅。
李燕雲哈哈一笑,拉著秦芷彤上前去抱拳:“見過外公。”
秦芷彤微微鞠躬:“見過外公。”
“哎呀,哈哈哈,不敢當!”尹將軍笑道:“咱們大宗國的皇帝,這般與臣客氣,臣真是有些受寵若驚。”
尹貞秀笑道:“爹,這非正式場合,不分君臣,再如何,你都是他外公,是他長輩,給你行禮怎了?”
“正是!正是!”李燕雲笑道。
這般說,尹將軍也不好太過拘謹。
否則倒顯得他太過矯情。
他捋須一笑道:“貞秀,你還別說,燕雲這孩子長得著實有些像你。”
尹貞秀笑道:“算是五成像吧,五成像他父皇——”她忽地將尹將軍拉到一旁,紅著臉用高麗話道:“爹,俊成哥,這些年可好?”
尹將軍臉色有些不自然:“貞秀,這都多少年了,你還對他念念不忘!”
尹貞秀似有些生氣,尹貞秀倒是委屈的垂下頭去。
那邊嘰嘰咕咕的。
李燕雲不知道說個甚。
他跟秦芷彤笑言:“娘親這是怎地了,突然說著高麗話,你看娘親,好似跟做錯了什事似的。”
秦芷彤盈盈一笑:“想必是說著家常事,過兒,你瞧那邊有葡萄,我們去瞧瞧。”
見李燕雲和秦芷彤走遠。
尹將軍跟尹貞秀道:“樸俊成,自當年,你離開高麗前去大宗宮內後,他就一直未娶,到現在,都是孤家寡人一個。”
“什?”尹貞秀麵孔蒼白,淚水嘩嘩流淌,他怎那傻?她忙道:“爹,我想見他一麵可好?讓我好生勸勸他!”
聞言。
尹將軍歎了口氣。
他瞅著不遠處,正在與秦芷彤說笑的皇帝:“如今你與先皇的皇子都這大了,他還當了皇帝,你怎就放不下以前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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