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一行,已解決了與東瀛的矛盾。且各種喜訊,讓高麗的百姓甚是興奮,如今廣宇城,駐紮著大宗海戰船,安全自然無憂。
這天。
晴空萬。
藍藍的海麵上,一艘艘巨艦朝西而去,高麗王站在岸邊率著王臣、官兵、和密密麻麻的百姓,前來恭送大宗皇帝。
“父王!”小腹微隆的樸知恩,她立在船頭,眼淚直流,望著遠處岸邊的高麗王。
李燕雲自後麵環住她柳腰,下巴搭在她玉肩笑道:“莫擔憂。”
“朕不是答應你了,一年準許你來一次高麗。”
“明年還來讓你和太後探親!”
“嗯!”樸知恩清秀臉上展笑。
實則來,不隻是為了探親,更多是促進互信。
與樸知恩說了會話,樸知恩進去陪尹貞秀了,李燕雲則是凝立船頭,望著碧藍浩瀚的海麵。
他沉思良久。
思慮著這幾年發生的事,且每一件大事做成,他都甚有成就感。
去年征服草原。
而東瀛,臣服的如此之快,出乎他的預料,後來他曾想過,這完全是科技技術,帶來的甜頭,看來往後,還要不斷的突破,發展科技。
第一步。
自然是工業化。
否則剛學會走路,就想著跑,那是不現實的。
船上兵士列隊立在船舷不動如鬆,連李燕雲都如一尊雕像般,一動不動。
不多時。
身後走來一個身穿白裙的女子,她清麗脫俗的玉麵掛著淡笑:“怎?前些日子,那名東瀛女子,沒有收納,是不是後悔了。”
李燕雲微微一笑,握住她皓腕,將她拉到身前,自後麵環住她柳腰,與她一起看向波光粼粼的海麵:“朕向來不信任東瀛人,別搞的是殲細安排在朕身邊。”
“任她再如何美麗,朕不稀罕!”
李燕雲望她絕美的側臉:“再說了,朕的娘子們,有差的,論美貌哪個不是個頂個的美?”
見他眼神直勾勾的望著自己。
秦芷彤臉頰緋紅,風情萬種白他一眼:“少說些好聽的,你以後能少招惹兩個,就不錯了。”
二人說說笑笑。
前後相依望向遠方,秦芷彤白裙與青絲因風而飄,海風吹拂之下,猶若天仙臨世,二人雙臂展開,似泰坦尼克號那般的情景……
……
……
十年後。
慶和十九年。
大宗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與各國貿易十分頻繁之下,可謂是人人都糧吃,人人有衣穿。
京城的房地產生意,在林詩音的操持下,發展勢頭甚好,香水,肥皂,更是遠銷海外,連花劍坊所經營的玻璃產業,更是風生水起。
紫禁城。
乾清宮。
上書房。
一襲紅色官袍的手拿書卷的先生,他胡子隱有銀絲,臉上褶皺比起當年多了些。他一邊踱步一邊朗聲念著書卷上的內容。
下方幾十名皇子,聽得聚精會神,其中有個卻打著瞌睡。
“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誌也!”他念往,望著其中一名打瞌睡的笑道:“六殿下!”
那穿著蟒袍的少年,依然不為所動。
胖墩李初,用手指戳了戳前方的少年,低聲道:“六弟,六弟,錢學士叫你。”
“六殿下!”先生聲音提高。
“啊?”李六世忙忙起身,英俊的小臉盡是迷迷糊糊的表情:“錢學士,您,您叫我?”
頓時。
上書房內一片哄笑聲。
錢謙益無奈歎了口氣,嚴厲道:“卑職適才所念,請六殿下背出來與卑職聽!”
李六世揉了揉眼睛,小心翼翼垂首道:“對不起先生,我…我沒聽進去。”
錢謙益搖頭苦笑。
二皇子李昭舉手道:“錢謙益,我會,讓我來吧。”
對於二皇子直呼其名,錢謙益更是無奈,提示他多少次了,每次二殿下都會有借口,甚至說,在父皇麵前喊他老師,私下,怎著都行。
“好,二殿下來!”錢謙益道。
李昭起身得意道:“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誌也!”
聞言。
錢謙益欣慰的點頭:“那敢問二殿下,這句是什意思呢?”
李昭笑道:“這太簡單了,意為,軍隊的主帥可以改變,普通人的誌氣卻不可改變,錢謙益上你的課,真的好無聊,還沒上我的安姨娘的課有意思,她會的可多了。”
錢謙益老臉一紅。
實際上二殿下說的一點都沒錯,這些年,安夢涵為大宗出了不少的力,
李初則道:“二弟,不可對老師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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