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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李瑞刻苦鑽研醫術,以及她頑強的生命力,不到兩周,左戀瓷已經能下床了。
反常的是,左戀瓷醒來之後竟也一次都沒有提到淩蕭辰。
媚姐緊鑼密鼓地安排好她回家的行程。這期間,淩蕭辰居然能忍住一次也沒有進病房看望已經好過來的她。
有媚姐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盯著,沈夢妝什都不敢問,日子看似平靜,她卻有一種驚濤駭浪的感覺。忽然間,她有一種身在宮中的感覺像她這樣的在宮能活過一個月嗎?到現在,她還搞不清楚狀況!
“我問過醫生了,你身體恢複得很快,等你恢複好了,就去國外留學。”媚姐摸了摸她的頭,現在上麵還有一道猙獰的疤痕,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消。
左戀瓷眼神晦暗,不過一瞬,就恢複了清明,而後無奈地笑道:“我還有工作,頂多再休養一個月我這身體也能恢複得差不多了,怎著也該複職了。”
媚姐眉頭微擰:“也不缺你賺的那點錢,還是身體要緊。美國的醫療條件好,到時候去美國留學,看病什都方便。”
左戀瓷幾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看來這次把媚姐嚇得不輕。看來,媚姐這是鐵了心要做棒打鴛鴦的那根棒子了。
於是隻能含糊地應道:“留學哪那容易的,學院放不放人還兩呢。”
沈夢妝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憑戀戀的成績,美國的常青藤大學恐怕都由著她選,可是她一走,自己就沒辦法跟過去了!
“幹媽,幹媽,您就行行好,讓戀戀就留在國內吧,再因為這病了一場,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媚姐不話,臉色很是不好。
左戀瓷見了,立刻道:“這些都慢慢商量吧,反正在頭發長出來前,我哪兒都不會去的。”
她摸了摸頭上長出來的紮手的短毛,訕笑道:“跟刺蝟似的,怎見人呢?”
“頭套已經送過來,你又不肯戴。”沈夢妝的語氣頗有些氣急敗壞。
左戀瓷吐吐舌頭,明智地選擇不話。閉上眼睛安靜地躺著。兩人見狀,都退出了病房,好讓她休息。
門輕輕地關上,她忽然睜開了眼,艱難地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卻沒有朝窗外看上一眼。即便,她已經感覺到那道炙熱的目光要在她的後腦上穿破一個洞,她也還是沒有回頭。
那道炙熱目光的主人很是惆悵,連連歎了幾口氣。
“你們兩口子可真夠有意思的,你那想看她就去病房看她啊。”
他這幾聲歎息讓範嘉德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明啟程回北京。”淩蕭辰強迫自己調整目光,看著範嘉德道:“你也收收心。”
範嘉德撇撇嘴,自嘲一笑,他的心早就碎成一片一片的了,還收得回來?
淩蕭辰這一走,島上的氣氛更加奇怪。
左戀瓷倒還是一派雲淡風輕。該吃藥就吃藥,該打針就打針,該睡覺就睡覺,沒有比她更遵醫囑的病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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