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為風紀委員的你,在謝南潯被人欺負的想要去死的時候,人,到底是在哪呢?”
許墨燃沒想到她竟然第一次和他交流時,這樣的,開誠布公。
“我……”
“其實,現在你不該出現在這兒,因為比起當初欺負謝南潯的人,我更討厭的是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人,頂著一個代表正義的頭銜,卻在黑暗發生時,躲得遠遠的,而在光明的地方自以為是的發光發熱,實際上,誰也照不亮誰,表麵功夫罷了。”
沐筱喬沒有說假,比起那些曾經羞辱過、欺負過謝南潯的人,更讓她惡心的是明明有能力卻高高坐起的那些人。
比如那堂課的代課老師,再比如現在麵前的許墨燃。
跨過許墨燃,將沾了血的酒瓶放在了桌子上,拿了自己的包:“老板,你看要不要賠償什?”
“,不用了,玲姐早就結過賬了,不過說實話,剛剛那一下,掄得漂亮。”
沐筱喬聞言微微揚眉,看著笑眯眯的老板,原來,這老板是梁若玲的人,所以梁若玲雖然走了,到也不算是把她自己放在這兒的。
不由得心湧上了一股暖流。
其實梁若玲就算沒有交代老板,她也不會覺得有什,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沐筱喬早就習慣了。
可是現在得知了梁若玲即使走了,還是留心了她,雖然沒幫上忙,可是還是覺得心很舒服、溫暖。
“謝南潯,等等,你……剛剛那幾個小混混可能還沒走遠,我,我送你回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沐筱喬戳中了心底最見不得人的地方,許墨燃莫名覺得心虛,本來是來抓人的貓,現在倒是變得十分溫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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