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區。
軍官聽到b區前線的信息。
三隊隊長違背軍令,強行帶人砸掉武器庫的鎖。
他暴跳如雷,小提琴手被嚇得錯了音,指揮家也停了下來,其餘的演奏者都看向軍官。
這場音樂會,因為他的憤怒而終止。
所有人都聽著他辱罵李隊長,說要把他抓回來,按照軍令處置。
軍官打電話給b區前線的一名通信員,對麵的視頻投放在宴會中央。
通信員麵色如灰,眼神呆滯,身上全是血。
“你們李隊長呢!把他給我叫來,我要問問他有沒有把我這個長官放在眼。”
“……”
通信員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軍官和一些人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那邊的畫質變得模糊不清,通信員的身影一閃一閃。外麵傳來不像是人類能發出尖銳刺耳的吼叫聲,還有遭遇巨大痛苦,才能發出的淒厲慘叫。
宴會上的貴族們、官員們都被嚇得身體一顫。
“我……我們李隊長……”通信員開始說話,信號不好,就像卡碟了一樣。
慢慢地,從他的嘴湧出大量的鮮血,臉上凸顯青筋,眼睛往外凸……
血腥恐怖的畫麵,引起一些人的生理不適。
“我們李隊長死了……所有人都死了……我……我……”
軍官沒等他繼續說完,直接把通訊關掉。
宴會上,所有人心有餘悸,與周圍的人交頭接耳。
大家都以為這是一場有些特殊的傳染病,直到現在,看見通訊員的模樣。
有些人才想起來喪屍這個詞匯。
沒多久,有人通報b區前線崩潰,大群病人來到b區。
而那些軍人在感染後,在李隊長的領導下,整齊劃一的了結了生命,沒有選擇被感染的命運。
其他人也無心喜樂,都坐上豪華私家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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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園別墅,所有人還不知道b區防線崩潰的事情。
大家在聽著音樂,摟著伴侶跳著交際舞。吃著昂貴的海鮮刺身,還有美味的葡萄酒。
何老爺翹著二郎腿,看著電視新聞。上麵年輕漂亮的主持人,是他最近包養的小蜜。
對方聲音甜甜的,詢問專家,關於c區的病人,能否突破b區防護牆。
專家冷笑一聲,自大地說,“據我所知,b區有著全國最堅硬的防護牆,如果b區抵抗不了,那我們國家哪都抵抗不了。”
何湫湫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一群同齡人,簇擁嬉鬧著推上了二樓。
她還沒反應過來,自己不是在關著陸又旻的小黑屋嗎?
怎眼前一黑又眼前一亮,出現在這。
“不是,現在幾點啊,你們是誰?”何湫湫摁住偷吃自己豆腐的手,“摸哪兒呢你。”
他們以為何湫湫在扮演,笑嘻嘻地搭戲,“回皇上,今天是您大喜之日,貴妃洗的幹幹淨淨,正躺在床上等您臨幸呢。”
“臨幸你個毛啊!”何湫湫崩潰了。
怎自己一下子就到了領盒飯的時間。
不是說好了,留給自己一定時間,改變命運,做的主人嗎?
一個看起來娘炮唧唧的男人,翹著蘭花指,點了下何湫湫的額頭。
何湫湫看著他濃妝豔抹的臉,紅色眼影,藍色美瞳。打了豐唇針的嘴巴,跟兩條香腸一樣。鼻子做的又高又窄,一整個人工智能臉。
“壞女人,非得跟人家搶男人。世界上男人那多,你偏偏就跟我搶同一個!我對你說吧,我看陸又旻就不是一個會喜歡女人的男人!”
何湫湫聽他這說,心叫好。是gay最好了,給你要不要啊。
那個娘炮眼角流下一行清淚,哭哭啼啼地把臉搭在她肩膀上。
何湫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旁邊的人好像見怪不怪似的。
那個男人屈指假裝擦了下眼淚,“為什是我先看上的,人卻歸你了呢?”
“……”何湫湫無語。
這個福分給你要不要啊。
大家拉開房門,何湫湫看到麵的臥室場景,臉上一燥熱,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其他人攔住。
房間被紫色的曖昧燈光籠罩,床單是嬌豔的紅,窗口放著一個審訊用的刑具台,旁邊有個架子,放著各種款式的小皮鞭。
她看著其他人,有苦難言,“這是,情侶酒店?不過這紫色的燈幹嘛啊,從豬肉攤搬回來的?”
那個娘炮話很多,賤兮兮地對她眨了下眼睛,“怎樣,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的風格嗎?我特意給你設計的,別太感謝我。”
她尬笑兩聲,不知不覺,被人反鎖在房間。
“別啊,放我出去,或者你們陪陪我啊,我害怕啊!”何湫湫害怕極了,用著哭腔,拍打著房門。
突然房門打開,一張化著妝容的男人臉,在她眼前放大。
何湫湫吸了吸鼻子,想要出去,卻被娘炮推了一把。
娘炮嘿嘿一笑,“要不然我先幫你試試?”
何湫湫一臉黑線,‘啪嘰’一聲,把房門砸向男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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