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超級可愛的倩寶 本章:第七章

    原本一場好好的壽宴,竟然落到如今這樣尷尬的局麵。看金刀的傷,怕是會影響壽命。前來參加壽宴的江湖眾人,無不在心中感歎世事無常。誰能想到,金刀會敗呢,甚至敗在一個這樣一個寂寂無名的人身上。

    前一刻的繁華,襯的此刻更加的落寞。

    但此時此刻,金刀也隻得勉強振作起來。他與在場的人士說了幾句寒暄後,便在柳老九與阿久的陪同下去密室療傷了。

    阿久的傷勢不重,再加上各種上好的藥材,調理了幾日後便好的七七八八。等阿久出來後,發現柳老九已經閉關了,估計沒有兩三月是不會出來。至於金刀,他傷勢太重,又不願意服藥,如今不過是憑借著深厚的內力吊著命。

    這些日子,阿久翻找了無數資料,旁敲側擊,終於將藍家了解了一番。金刀與藍臥勾的恩怨,阿久覺得自己應該是猜的差不多。

    這世上的仇怨,不過就那些,不過就是些什愛恨情仇。

    不過阿久對金刀的往事並不太感興趣,她現在在意的是那“血月魔功”。這是阿久翻看周家主府的秘籍中偶然發現的。她卻對此很敢興趣。

    這門功法也不知是哪一任的魔教教主所創,二三十年前,突然在江湖中流傳甚廣。

    聽說練了此等功法,能吸取他人的內力化為己用,能使得自己的武功一日千。可是它的弊端自然是不用說,反正上一任魔教教主最後是爆體而亡。

    阿久知道他這太祖父在二十年前曾經參加過圍剿魔教教主的事情。那,他對這功法又知道多少呢?阿久思索良久,這功法簡直像是為她量身定製一般。她缺的不就是這個嘛。盡管阿久知道這東西肯定是有問題的,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為此心動。

    阿久握著手的筆,久久才落筆寫下一字。她的心思早就不再這練字之上。她想得到這門功法。

    忽然間。

    門外傳來“噠噠噠”的叩門聲。

    “進來。”

    來人是柳三。

    他走近阿久身旁,彎著腰,低著頭輕聲道:“一刻鍾前,金老前輩與白醫師秘密交流了一會,緊接著白醫師就告辭離開了。屬下不敢靠得太近,隻是隱約聽到交流的內容是什往事,密信,藍家。還有”

    “還有什?”

    “魔教。”

    阿久寫字的手停了下來。之前的魔教可是她散播的謠言,如今可真是弄巧成拙。阿久雖然狂,可是卻很有自知之明,她現在的實力,卻是無法與整個武林為敵的。要知道,幾十年前魔教勢力如此猖獗,到最後呢,引的正道群起而攻之。最後還不是整個魔教都覆滅了。以後稍有風吹草動,立刻引的正道是草木皆兵。另可錯殺也絕不放過。也就最近這十多年稍微鬆散了些。

    現在與魔教扯上關聯可不是什好事。

    “可要屬下派人截住白醫師?”

    阿久搖了搖頭,繼續這之前未完成的字帖。這是柳老九給她布置的任務,每日一篇字帖,修身養性。可她寫了幾年,從未見任何效果。手上不停寫著字,可腦海中,阿久卻想著魔功秘籍的事情。

    又過了不知多久時間,阿久將手中的毛筆放下。

    “什時間了?”

    一旁的柳三回答道:“馬上午時了”。

    早已在門外等候著的婢女,聽到聲音後走了進來。恭敬的將手中托盤舉起,上麵放著的是一塊幹淨的手帕。阿久拿起來,擦拭著手中不存在的墨漬,並才開口道:“走吧,該去問候一下太祖父了。”阿久想,又開始了。

    她這些親人啊,她最不喜歡周,其次就是金刀。因為和他交流很費勁。就拿這次的藍臥勾事件吧。這養傷的幾日,她天天過來,不管是旁敲側擊還是單刀直入,都隻能讓金刀吐出一點點事情。每天都是這樣,一點點的磨啊磨啊,阿久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知道所有。這讓阿久很厭煩。一把利刃懸在頭頂,她不知道金刀為什要這樣做。

    想到那日藍臥勾走後,金刀那副衰敗的模樣,阿久心升起了無盡的惡意,但最終她還是控製住了自己。

    再說這邊。

    金刀剛和周辰說完話,他前腳走,阿久後腳就進來了。金刀見狀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可是他此時已經沒有那個力氣再去管教阿久了。

    “太祖父。”阿久臉上故意帶著幾分躊躇,一如前幾日一般,似乎她每天都是惶惶不安。每日都這樣做戲,她都有些煩了。

    阿久扶著金刀回房間,她麵帶幾分忐忑,語氣充滿不安的問金刀:“太祖父,那人還會來嗎?”

    金刀頓了頓,片刻後才答道:“不知道,不過他說過昔日的事已了,那日一戰後,恩怨盡數勾銷,相必是不會再來了。”

    阿久差點忍不住,想質問金刀是不是老糊塗了。敵人說的話就這樣信了。他們沒有一人是那藍臥勾對手,如果不早早了解敵人底細,提前想好對敵之計。將性命置於他人手中,憑他人的想法決定生死,這對阿久來說真是天大的笑話。這麻煩是金刀招惹的,可是如今他又如此一副消極態度,明擺著有隱情卻又不說。如果這不是金刀,阿久早就讓人給他大刑伺候。讓他該說的,不該說的,通通吐出來!

    每次一追問他們到底是什關係,金刀都是沉默,再想詢問一些往事,金刀就直接說累了要休息。

    為什?為什隻有她一個人惶惶不安?除了一個柳老九,他會說些多想無益,早日養好傷才是正事。然後就去閉關了。

    她的娘親,一朵絲花,做不了任何事情。她的爹呢,遇到事情,跑的比誰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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