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千自認為寫的沒什問題,你們混黑的說話不就是這個調調嗎?
中原中也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在情報點的少女,有些摸不清頭腦。
“喂,你不會說話嗎?”
看也知道吧,要是能說話我就不用寫出來了。
“這樣嗎,抱歉……不對!你是誰啊,這是我們組織的地盤,你來這想幹嘛!”
中原中也差點被帶跑偏,反應過來又覺得不對,自己為啥要跟她道歉,明明是她先闖進來的,說話又變成了之前惡狠狠的樣子。
來飯館當然是吃飯,我不知道這不能進來。
狗卷千有點心虛,雖然棘哥反複叮囑過橫濱很亂,但是路邊隨便一個小飯館都是mafia的據點是她沒有想到的。
這在橫濱來說是很常見的嗎?
中原中也看著狗卷千的話有些無奈:“這條街上沒有飯館,你來的時候也看見了吧,吃飯要再走兩條街。”
眼前這個少女看上去頂多是個高中生,不會說話還提著行李,不像是橫濱本地人,自己沒必要跟她計較。
狗卷千恍然大悟,難怪一路走過來隻找到這一家餐館,還是個□□窩點,她初來乍到還是不要惹出麻煩比較好。
於是向橘發青年欠了欠身,拉著行李箱又走出去,中原中也看著奇怪的少女離開的背影,沒再追究,甩甩頭召集手下繼續開會。
狗卷千又回到了街上,今天真是倒黴,要去的異能特務科找不到,找到的餐館又吃不了飯,她難道是被詛咒了嗎。
少女認命的往中原中也指的方向走去。
下午,河堤邊。
狗卷千炫著奶茶坐在岸旁,吃過飯狀態補充了回來,再怎說也是準一級咒術師,恢複力比普通人要好很多。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這個異能特務科到底在哪?輔助監督發的地址她找不到,看這個名字也不像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地方,如果天黑前還沒什進展,要不就打電話求助五條老師?
有困難找領導嘛,她總不能睡在大街上。
正想著,狗卷千看到從河漂來了一個可疑的東西,兩條腿露出水麵,順著水流往下漂。
……是個人?這在橫濱來說也很常見嗎?
她轉頭看看四周,根本沒有別人,身為咒術師本就是要保護普通人,遇到這種情況也是要救的吧,大概?
她走到河邊蹲下,雙手伸進水感受水的流動,笑死,不會以為她要下水撈人吧?人魚可以控製大海的潮汐,這種程度簡直是做遊戲般簡單。
狗卷千的妖力開始擴散,不一會河麵平靜了下來,河水托著那個人往岸邊湧來,她往遠走了幾步,以免水濺到身上。
等那人被水衝上岸後,河麵才恢複了流動。
狗卷千走到他身邊,這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人,穿著黃色風衣,身上纏著繃帶,黑色的頭發看起來很柔軟。
“咳……今天也入水失敗了嗎?”黑發青年身上滴著水問“是你救的我?”
入水?
狗卷千有一瞬懵逼,感情他是故意的啊,這也是橫濱特色嗎?雖然不懂,但她大受震撼。
橫濱,真是深不可測。
狗卷千對著青年點了點頭,黑發人沒有聽到她的回應抬頭看去,映入他鳶色眸子的是個美麗的少女,和煦的陽光下,女孩肌膚如雲,沁出一層淡淡的櫻粉,眸光瀲灩。
雖然她被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可太宰治僅從看到的地方就能判斷出是個美人。
他突然上前一步:“啊美麗的小姐,你那如同蝴蝶般的長睫令我沉醉,我就是為了和你殉情才苟活至此的,一定是這樣~”
狗卷千被嚇了一跳,立馬往後退了幾步,她拿出筆記本唰唰寫道:
對不起,打擾你自殺了,我對殉情沒興趣,如果需要幫助的話我可以再把你送進水。
太宰治看著少女的反應,不會說話嗎?
“可憐的小姐,一定很不容易吧,如果哪天堅持不下去了請務必找我殉情!”
狗卷千的母語是無語。
她沒有管太宰治,直徑坐回岸邊,黑發青年也跟了上來,身上還滴滴答答的在滴水,不過他並沒有在意。
“我叫太宰,太宰治,可以問小姐你的名字嗎?”
狗卷千沒從他身上感受到惡意,拿起筆繼續寫。
狗卷千
“哇哦,原來是千醬啊,剛才你是怎救的我?很神奇的力量呢。”
太宰治雙眼冒星的看著狗卷千,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他的人間失格是被動技能,其他異能力碰到他就會無效化。
狗卷千也納悶了,這人怎回事,五條老師20嗎?自來熟現在人傳人了?她是個咒術師,沒有必要給普通人解釋這些。
黑發青年繼續在一旁聒噪了一會,覺得累了,就湊回少女的旁邊。
狗卷千沒有搭理他。
這一整天碰到的都是什事!下了電車迷路,吃飯碰到mafia,找不到工作地點,救了個自殺狂,橫濱她真的會謝。
太宰治看到少女略顯疲憊的眼神,開口問:“千醬是有什煩惱嗎?說起來你怎自己一個人在這?”
他的聲音輕柔,帶著讓人琢磨不透的意味,狗卷千覺得耳朵酥酥麻麻的,她本來已經對問路不抱有什希望了,鬼使神差的還是拿出筆記本寫下:
我要去「異能特務科」,你知道這個地方嗎?
哦?太宰治眼神耐人尋味了起來,這地方他很熟悉,畢竟在那洗白了兩年。
“我知道呢,千醬需要的話我可以帶你去。”
嗯?他知道?還有這好事?
狗卷千一下子精神起來,好家夥!死馬當做活馬醫沒想到真能問到,這個太宰治看上去並不像在撒謊,看來今晚不用睡大街了。
狗卷千立刻拿起行李,示意太宰現在就出發,隨即兩人起身,往目的地走去。
晚上6點,太陽漸漸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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