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
電視劇都不敢這演吧。
狗卷千花了半個小時,洋洋灑灑的在筆記本上寫下了撿到書的經過,因為不確定那本書是不是太宰要找的,兩人當機立斷決定回特務科的宿舍去拿。
如果那真的是太宰治說的書,放在她那反而很棘手,索性今天就交給他。
搭上車,很快就到了異能特務科的大樓前。
“千醬上去拿吧,我就不進去了。”
狗卷千原本也沒有邀請男性進臥室的習慣,用眼神示意他稍等一下之後,就獨自上了樓。
太宰治靜靜地靠在特務科的門外等著,抬頭看著夜空,不知道在想什。
身後的感應門突然打開,他沒有想到狗卷千會這快,轉頭望過去。
“太宰?你怎在這?”
阪口安吾今天難得下班,準備回家洗個澡,再帶兩套換洗的衣服回來,一出大門就看見太宰治站在這。
兩人對視了一會,最終還是阪口安吾先開口。
“你是……來找我的?”這位昔日好友沒事絕不會來找他,阪口安吾正色問道。
“什啊,是安吾啊……”太宰治收起散漫的笑容“我在等小千醬哦,才不是來找你的。”
阪口安吾感覺自己被噎了一下,這兩人什時候關係這好了?
雖然狗卷桑是咒術界的人,輪不到他來管,但是他覺得自己身為合作單位的負責人,還是有必要友情提示一下。
“狗卷桑她……是咒術界世家的後代,雖然現在家族落沒了,但是她和她哥哥都非常優秀”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而且她的老師據說脾氣很怪,是咒術界最強的男人……”
太宰治挑眉,以他的智商怎會聽不出阪口安吾的意思。
“你在瞎擔心什啊,我可沒有對千醬做奇怪的事哦,不過如果她願意跟我殉情的話……”
話還沒說完,身後的門再次打開。
狗卷千懷抱著一個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的東西走了出來。
她本來想就那樣直接拿給他的,但是轉頭再一想覺得不太合適,這是人家的地盤,她拿著這種危險性極高的東西出來秘密交易,被發現了不都是事嗎。
出了大門後,看著跟太宰站在一起的阪口安吾,狗卷千忍不住在心讚歎自己的聰明機智。
她走到太宰治麵前,無辜的看看他,又轉頭看看阪口安吾。
啊這……阪口先生也在,她是給還是不給?太宰看出了狗卷千的糾結,體貼的開口趕人。
“安吾你還要在這站多久啊,我和千醬有重要的事要做”
阪口安吾內心複雜:“記住我說的話,那我就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視線,狗卷千才放下心,把懷的東西遞給太宰治。
太宰漫不經心的打開了塑料袋,拿起書仔細看了起來。
這書上一個字都沒有……他有必要看的這認真嗎?
雖然很想吐槽,但還是忍住了,站在一邊默默的等他檢查。
過了許久,狗卷千已經開始無聊的踢地上的石子了,旁邊的太宰治終於檢查完畢。
“好厲害啊千醬,這本確實是我要找的書。”
狗卷千冷不丁的被聲音嚇了一跳,腳下一滑,直直向地麵摔去。
——
預計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她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四周昏暗的光線為她瑩潤的雙眼染上了一層朦朧的色澤。
狗卷千尷尬的從太宰治懷站起來,覺得自己剛才肯定蠢爆了,身為堂堂準一級咒術師,居然能原地打滑!
她臉頰微微泛紅,不敢去看那雙鳶色的眼睛,故作鎮定的低頭拿出筆記本寫道。
既然是你要找的東西,那就拿好,我先回去了!
寫完不等太宰治說話,就像逃走似的離開了這。
太宰看著少女落荒而逃的背影覺得有趣,輕輕笑出了聲。
接下來的日子,是狗卷千夢寐以求的平淡生活。
連續三個月,她每天的工作隻需要去海邊觀察陀艮的咒力變化,再上交記錄就行。
和平又安逸的養老生活,這盛世如她所願。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完美的融入了異能特務科的生活,每天早上買早飯的時候還會給阪口先生順便帶一份。
阪口安吾也對狗卷千的工作能力十分滿意,甚至開口邀請她畢業後來特務科就業。
狗卷千看著一臉隨時可能會猝死的辦事員們,以及阪口先生逐漸後退的發際線,禮貌的婉拒了他的提議。
太宰治自從上次拿走書後,就沒再出現過,她也樂得清閑,畢竟八岐大蛇的事太魔幻了,她不知道該怎給太宰說。
狗卷千對目前這種生活很滿意,前提是如果能一直這樣舒服下去。
兩個小時前,咒術高專,一年級。
“棘!不好了!聽說千醬在橫濱出事了!”熊貓大喊大叫的推開教室的門,慌張地對麵說道。
“明太子?!”
原本正在翻書的狗卷棘被胖噠這聲嚇了一跳,立刻就想衝上去問清楚怎回事。
禪院真希拉住了他:“冷靜點,讓熊貓說完。”
“胖噠,你說狗卷同學在橫濱怎了?”乙骨憂太也有些急切的問著。
好不容易喘勻氣的熊貓直起身子,沉重的看了眼同學們,然後艱難的開口。
“棘,我說完你一定要挺住,聽說千醬在橫濱……懷孕了。”
……
禪院真希:?
乙骨憂太:??
狗卷棘:?!!!
教室的氣氛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年輕的dk和jk們一時間沒能消化這句話。
?是他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熊貓在幾人眼前揮了揮手:“大家還好嗎?有聽到我說話嗎?”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特級咒術師乙骨憂太:“這件事情確定嗎?”
“我很確定!剛才我去正道那找他,結果聽到悟在麵說千醬的事。”
禪院真希覺得事情有點不靠譜,肯定有哪產生了誤會。
“他們是怎說的?”
“悟說千醬在橫濱當了媽媽,這件事先隱瞞住,她自己一個人暫時能應付,還說一時半會不能讓千醬回來!”熊貓越說越激動,最後甚至拍起了桌子。
行叭,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能有什誤會……
場麵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一直沒說話的狗卷棘,隻見咒言師麵若寒霜,周圍的氣壓開始變低,紫色的眼中閃過銳利的鋒芒,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
“那個……棘,我姑且問一下,小千有交往中的男朋友嗎?”禪院真希硬著頭皮問。
“木魚花!”
他的妹妹當然沒有男朋友,進入高專之前狗卷千身邊的男性隻有他這個哥哥。
熊貓加入了這尷尬的問答:“會不會是千醬交往了男朋友,但是沒有給棘說……”
“鰹魚幹!木魚花!”狗卷棘再次堅定的否認。
最後,臉色不怎好看的乙骨憂太說話了。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狗卷同學去橫濱後遇到了什才……懷孕了。”那三個字他甚至有些不願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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