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證明？”

    “您是一接到老師的電話就回來了，在這之前我是不知道老師給您打過電話的，所以我是沒有機會和別人串通的”，蘇山月找出手機：“我現在就和他打視頻，您就坐在旁邊，您自己看我們會不會說一句與學習無關的話。”

    “好吧”，蘇母勉強答應，配合的坐到手機視頻照不到的地方。

    很快視頻接通了。

    “怎這慢”，方不囿那邊背景是自習室，他怕打擾到舍友，晚上自習室一般沒什人，他一直都是在這和蘇山月打視頻，再加上他和宿管阿姨也比較熟，阿姨知道他是在自習室，所以也不會過多的為難他。

    “餓了，吃了點東西”，蘇山月怕他又扯別的，催促著他：“我們快開始吧”。

    “好，先看數學吧，我這次數學錯的比較多”

    “好”，蘇山月拍了幾道自己錯的，有研究意義的題過去，同時方不囿也挑了幾道題發過來。

    兩人都花了點時間才做出來。

    “這道選擇題錯了”，蘇山月把答案和解析拍給他，“你說說你的思路”。

    方不囿對照了自己的答案和標準答案，立馬發現自己錯在了哪。

    “忽略了正切函數的定義域”，方不囿說：“這個c選項超出它的定義域了”。

    “嗯，我也是這塊錯了”，蘇山月歎氣：“記下來，下一題”

    “這道題我做對了，但我大概猜到你是哪錯了”，方不囿語速很慢，似乎是怕她聽不懂：“排列組合，分類相加，分布相乘，有序排列，無序組合，你記反了吧？”

    “嗯……這塊應該用乘法來著”

    “這種低級錯誤下次就沒必要對了，挺浪費時間的”

    “嗯嗯”

    兩人對完數學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剩下時間對個簡單的，生物”

    “ok”

    蘇山月生物成績最好，因此凡是她錯的點方不囿都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