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啟庭意識到李升有些不懷好意便問道:
“李大人,您這話什意思?您想要問什?”
“薛大人,我們是接到你家這個家奴——小李所報的案,才來到孟府一探究竟的,這小李可是您讓他去衙門報的案?”
薛啟庭看了看躲在李升身後的小李,當薛啟庭看到小李那副畏縮的樣子,便知道他已經將事情全盤托出了,於是薛啟庭說道:
“是的!是我讓他去報的案!”
李升聽到這話之後,忽然嘴角露出了笑意,然後問道:
“哦,那我就又有疑問了,你說這深更半夜的,你們不在家好好休息,非要上鄰居家敲門幹什呀?”
張夫人聽到之後,馬上說道:
“我們要找我兒子呀!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
“哦,薛大人是這樣嗎?”
薛啟庭無奈的回答:
“是,是要找犬子才去孟夫人家敲門的。”
“哦……那看來這薛公子跟這孟家還真是有瓜葛呀,可是薛大人為什要支支吾吾的隱瞞呢?難道這另有隱情?”李升得意的問著。
“李大人,沒有什隱情,本官隻是不知道犬子下落,而不想引來不必要的誤會而已。”
“若是真的坦蕩,又為什會害怕引來誤會呢?難不成這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李升不依不饒的問著。
而這時,張夫人終於明白了老爺不願讓自己說出沐嚴去孟家的原因,而此刻,張夫人也不再說話。
“李大人,看來您這是想含沙射影的要說些什呀?不過本官確實不知道犬子今夜是否來過孟府,可就算犬子今夜真的來過了孟府,那也無法說明他跟此事有關聯吧!
而且犬子現在是否在府中?是否安全,我們也全然不知!你又何必含沙射影的將此事與我的兒子牽連起來呢?”薛啟庭顯然有些動怒的說。
而李升看到了薛啟庭這副怒氣衝天的樣子,則馬上裝出了一副恭敬的樣子,說道:
“哎呀,薛大人怎還動怒了呢?本官這也是例行查案而已。”
“李升!同朝為官,你這查案怎還查到了我頭上來了?”薛啟庭怒氣衝天的問。
而李升聽到這話,卻忽然不甘示弱的說了起來:
“哼,薛大人,你還問我怎查到了你頭上了?我倒是要問問你,為什孟家隻是沒開門而已,你便馬上意識到了她家要有大事發生?你是未卜先知還是早知如此呀?”
“深更半夜,小李反複敲門,孟府未應門,自然有些蹊蹺,報官來看有何不妥?”
“有什不妥?薛大人,那我就告訴告訴你:你的兒子今夜來過孟府,可是他來過孟府之後,孟府上下十餘口人便全部斃命!
不僅如此,你的兒子還了無蹤跡,下落不明!
這還不夠,你還替他遮遮掩掩,耶耶藏藏,而且似乎還早有預料孟府會有慘案發生!
這些事情關聯在一起,我倒想讓薛大人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此刻張夫人卻忽然著急地問道:
“李大人,你剛才說我兒子了無蹤跡,這是什意思?……你們剛才看過孟府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兒子他沒在府中是嘛?那些屍體當中沒有我的兒子是吧?”
而站在李升身後的小李此刻則馬上說道:
“沒有,夫人,您別擔心了!”
小李此話一出,李升馬上憤怒地回頭瞪了他一眼,而薛啟庭和張夫人聽到此話之後,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終於踏實了下來。
隻見薛啟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平靜了一會兒。
可李升看到自己已占上風,便馬上說道:
“薛大人,我說的在理吧!所以薛大人,我看我得請您去衙門說話了!”
“李大人,您這做有些過了吧?您以什名義要我去衙門?”薛啟庭問道。
“薛大人,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兒子現在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我懷疑他畏罪潛逃!您到底還要我說的多清楚呢?您老可千萬別揣著明白裝糊塗!”
李升說到了這兒,張夫人馬上慌了,隻聽她哀求著李升說道:
“李大人,李大人,這都是誤會!您可千萬別抓我們家老爺呀!我們家老爺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兒子也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們都是冤枉的呀……”
可李升卻更加猖狂得意的說:
“薛大人,您是自己跟我們走呢?還是要本官不近人情的抓您走呢?”
李升說完此話之後,隻見他身旁的張師爺偷偷露出了奸佞的笑容。
張夫人看到這種情況之後,緊張的抓住了薛啟庭的臂膀,然後哭喊著說:
“老爺,您快想想辦法呀!您快說話呀!”
而在李升身後的小李也說:
“李大人,求您不要抓我們老爺,我們老爺和我們少爺都是善良的人,他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
而小李身邊的張師爺則對他大喊:
“你給我閉嘴!什時候輪到你說話的份兒了?”
這個時候,隻見許久未答話的薛啟庭忽然從容不迫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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