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裁縫店,清蘊忽然被一陣包子味兒吸引住了,從昨晚到目前,清蘊一口飯都沒吃,現在的她確實餓了,可是兜真的一分錢都沒有了,真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呀,這可怎辦?
實在沒辦法了,隻能……他又看了看這個包子攤兒,包子旁邊放著饅頭,他想了想,算了,別偷拿包子了,還是偷拿個饅頭吧!畢竟饅頭便宜,就算挨打也能少挨兩下。她趁老板不注意順手拿了一個饅頭,可老板一眼就看到了她。
“喂!你幹什?”
清蘊真的餓得不行了,她顧不了那多,趕緊咬了一口,馬上又對老板尷尬的笑了笑說:
“老板……這個饅頭做的真好!”
“你別說沒用的,快點給錢!”
“老板,我……我一定還你,但是我今天真的有難處,行行好,行不行?”此刻清蘊似乎真的被逼得沒有了什辦法。
“你這丫頭,怎還偷東西呢?”老板不依不饒。
清蘊看他鬧起來,真的有點擔心,她怕老板的大吵大鬧會引來白衣人,得盡快平息這場風波。
“她的錢我給了。”坐在旁邊吃包子的一個男顧客說道。
聽到了這話清蘊極為感動,她回頭看了一下旁邊的這位顧客,是一個3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相貌彪悍,穿著粗布衣服。
“謝謝這位客官,我今天真的是忘帶了錢,我實在有些難處,您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份錢還給您,您住在哪?”清蘊問。
“姑娘,我看你這身無分文,是不是遇到什困難了?”
粗布大漢說。
“啊……”
清蘊思索了一下,如果是放到以前,她一定會直說她所遇到的困難,可是這一夜發生了太多事,又有很多事似乎不合情理,這讓她不得不謹慎。
“英雄放心,我沒事。英雄家住何方?這筆錢我一定會還上。”清蘊接著說。
“唉,這一點小錢,算了算了,不用啦!”
清蘊不想在此久留便拜別了粗布大漢起身離開。粗布大漢站起身來,放下了手中未吃完的早飯,竟然緊隨其後。
清蘊看大漢跟了上來,不由得有些緊張。
“這位英雄您怎也往這個方向走?”清蘊問。
“嗯,我家在這麵。”
清蘊感覺事情不妙,便加快了腳步。清蘊往前走,大漢便往前走,清蘊往右走,大漢便往右。此時兩人已走進一小胡同,眼看人煙稀少,清蘊的心不由得更加緊張起來,清蘊剛要拔腿就跑,忽聽大漢開口。
“姑娘,我的家就在這兒,如果你真要還錢,就找時間送回來。”
聽到這話清蘊長舒了一口氣,也許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
清蘊爽快地答應了,回過頭去想看一下這個宅子。
可忽然一個手帕猛然間捂住了她的口鼻,這手帕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兒,可這香味兒並未沁人心脾,卻已讓人迷離。眼看著對麵的大漢在他麵前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清蘊就這樣的倒下了。
………………
清蘊在集市上遇難,而在福泉山山洞中的薛沐嚴也忽然醒來。
“清蘊!清蘊!”薛沐嚴大喊著。
響亮的喊聲震得空蕩蕩的山洞發出了陣陣回音,薛沐嚴猛地從夢中驚醒,他夢到了莫清蘊在血泊之中,憑空消失了,他慌張的向山洞中四下環顧,可是卻沒有找到莫清蘊的身影,消失的人再加上這個不祥的夢,讓他的內心越來越不安寧。
“莫清蘊!你在哪兒?”薛沐嚴聲嘶力竭地大喊起來。
她會在哪?孟府?對,去看看!對,一刻都不能耽擱,他急忙衝出山洞之外,腳尖輕點地麵,雙腿快速移動,使出了少林的看家輕功絕學——踏雪無痕,快速的向孟府方向前進著。
當薛沐嚴到達孟府時,孟府已被衙門的官兵把守的密不透風,薛沐嚴心急如焚的想要從正門進入,卻被把守的官兵攔了下來。
“喂!幹什的?”官兵大喊。
“我要找人!”
“找人?找人找到這來了,這全是死人,你要找誰?”
“官老爺,這家的小姐莫清蘊在不在麵?”
“死了!”
“死了?不對,我是說一個18歲大的丫頭,她是這家的小姐,她不可能死呀。”
“死啦就是是死啦!”
“官老爺,你們一定是弄錯了,讓我進去看一下。”
“案發重地禁止進入!你是不是想和我們回官府看一下呀,我看你有點像嫌犯呀。”官兵已經有些不耐煩。
薛沐嚴看到進入孟府毫無希望,便馬上想到了薛啟庭。
看來得依靠薛啟庭的力量,想辦法進入孟府,從而來求證一下莫清蘊的生死。
於是,薛沐嚴馬上轉身,準備回家。隻見薛沐嚴跑到了自家門前,然後努力地扣動著薛府的大門!
家丁小李馬上打開了大門,當小李打開大門的那一那,當小李看到了薛沐嚴的那一霎那,小李馬上驚喜的大喊:
“老爺老爺!少爺回來啦!夫人,夫人,少爺回來啦!”
薛啟庭和張夫人聞訊便馬上從房間當中跑出來,而薛沐嚴則有些疑惑的問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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