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問問係統這獎勵該怎用,就聽係統又說:“不過需要告知您,該獎勵是以回憶的形式發放,在回憶時,會損耗您的大量精神力量,請您酌情使用。”
敢情這獎勵就隻是一段原主不知道的隱藏劇情?
而且還要損耗她的大量精神力?
殷舒背上的傷仿佛又在隱隱作痛,一整天經曆這多事的疲憊也湧了上來。
她擺擺手道:“那就下次再看吧,我現在沒心情。”
係統道:“您想使用的時候,可以隨時呼喚我。”
說完就沒聲了。
雖說禁足是懲罰,但吃穿用度一樣沒少,殷舒就當是放了假,樂得清閑。
上午起床後先在院子溜達一圈,逗弄逗弄小白狼,然後吃早餐,回房看書,練劍,午睡,一睜眼正是日頭最大的時候。
對門的左丘硯不知在做什,安靜得緊,隻有早上的時候出門照顧了小白狼,其餘時候都在房間。
殷舒晃悠過去,隔著門道:“師弟,你的傷怎樣了?”
門內傳來左丘硯平淡的聲音:“我沒事。”
他都這說了,殷舒也不再問。
傍晚時分,雲輕悄悄翻進院中,悄悄給殷舒帶了一大堆東西:“師姐,昨日是你的壽辰,其他仙門送來好多東西。”
昨天出了那大事,殷舒的壽宴自然是被取消了。
殷舒一邊翻著這些奇珍異寶,臉上忍不住露出貪財的笑意。
千金難求的靈丹妙藥,珍稀淬煉材料,高階武器……
雲輕奇怪地看著她:“師姐,你怎這開心?這些東西也沒什稀奇的呀。”
殷舒連忙捂住嘴咳嗽一聲。大意了,忘記了殷舒和雲輕這種世家子弟,必然都對這些名貴的東西習以為常了。
她連忙道:“我感受到了諸位道友的拳拳心意,故而心開心。”
雲輕突然促狹地用肩膀碰了她一下,笑著道,“我看呀,你是感受到了褚寒的心意,才這開心。”
褚寒?
這個名字,殷舒有些熟悉。
記憶出現一副場景:燈火通明的上元燈會上,一名清俊儒雅的男子贈了殷舒一枝梅。
能給她贈花,必然是關係匪淺的人。
可惜殷舒對他的記憶不多,隻記得兩人在一些正式場合的交談。
雲輕繼續道:“你看你,一拿到他送的東西,就笑得那開心,還不肯承認你對褚寒也有意。”
殷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還拿著一件十分精致的法器,是一把玉笛,裝飾的掛穗上還點綴著兩顆紅玉製成的紅豆。
她剛才光顧著想自己發財了,完全沒注意自己手上拿的什東西。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雲輕輕笑兩聲,“褚寒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師姐,你不會真沒開竅吧?”
殷舒幹笑兩聲:“你想多了吧,這禮物可能都不是他親自挑選的。”
在左丘硯的黑化值清零之前,她的小命就是懸而未決的狀態,她可沒心思去想這些風花雪月。
更何況她又不是原來的殷舒,她可跟褚寒可不熟。
殷舒把這些禮物收好,又跟雲輕聊到天色昏暗,才送雲輕偷偷翻牆出去。
一轉頭,竟發現左丘硯的屋黑漆漆一片,沒有亮燈。
殷舒走過去,叩了叩門:“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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