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城的某處,有一個特殊的酒吧存在著,這個酒吧內,無論權貴無論貧賤,隻要你付得起錢,都可以進入。
即便你是什三教九流都可以享受著最好的服務,起初這樣的規定引起了很多貴族的人士的不滿。
他們認為那些不入流的人不配和他們共處一室的享樂,但是這的老板十分霸氣,根本不理會他們的要求,愛玩玩,不玩滾。
正是這種直爽的性格,這個酒吧獲得了大量的群眾支持,無論黑白兩道,都十分維護這個酒吧的存在。
這個酒吧的名字叫做,人魚之淚。
今天和往常一樣,酒吧還是日常人滿為患,酒保托萊德還是一如既往的按點上班。
他和世界上所有的酒保一樣,站著吧台擦著杯子,這個時間店的顧客都在舞廳跳著舞,也是他一晚上最清閑的時候。
突然他注意到一旁的座位上有個家夥正在喝著悶酒。
“嘿,卡瓦夫,怎一個人坐在這喝悶酒,人魚之淚可不喜歡你這種愁眉苦臉的家夥。”
酒保托萊德顯然是認識這個家夥的,他是附近遊手好閑的混混之一,經常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買賣。
卡瓦夫抬頭看了一眼酒保,沒有搭理對方,繼續自顧自得喝著啤酒。
“怎了?”
托萊德察覺到對方可能真的有點事情,湊過身子靠近他。
卡瓦夫的臉上浮現出酒暈,他顯然是已經喝了不少,棕色的胡子上麵都布滿了酒液。
“托萊德,你知道我老大的事情嗎?”
卡瓦夫的臉上有點悲憤。
“你是說刺蝟老大?”
托萊德訝異道。
他當然知道,那個很有名的黑幫老大刺蝟,最近消失了,對方的幫派現在一時間群龍無首,被敵對勢力打擊的抱頭鼠竄。
而卡瓦夫就是刺蝟的手下之一,現在他的處境顯然是很不好,不然也不會落到一個人在這喝悶酒的下場。
“聽說刺蝟老大最近已經……”
托萊德比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這是大家的猜測,不然一個人怎會平白無故的消失。
卡瓦夫眼中閃過怒氣,但是片刻又消失了,剛開始的時候要是有人這說,他肯定會衝上去揍對方一頓。
但是現在這長時間過去了,大家心早就已經有數,刺蝟老大可能真的已經死於非命了。
卡瓦夫又猛灌了一杯啤酒,樣子十分落魄。
“卡瓦夫,那你們現在剩下的人都在幹嘛?”
“幹什?還能幹什!別人都把我們的生意搶完了,美酒,女人,賭場這些地方都不歸我們管了。”
“現在我們隻能偷偷地幫別人偷運一些東西來維持生計。“
卡瓦夫憤懣道。
“你不想報仇嗎?給那群趁著刺蝟老大不在欺負你們的人一點厲害瞧瞧。”
托萊德突然低聲說道。
“怎做?我們現在人手不夠,而且每個人誰也不服誰,怎跟別人鬥。”
卡瓦夫撇嘴道。
“如果我能幫你推薦一個人呢?”
托萊德說道。
“你推薦人?誰,打手嗎?”
卡瓦夫有點不解。
隻見托萊德轉到他旁邊,指著後方的一個家夥,讓卡瓦夫看過去。
“有沒有看見那個男人,正在扔飛鏢的那個,我和你說,這個家夥這段時間經常來這。”
“有一次他在這和黑幫托帕發生爭執了,對麵一群人要收拾他,準備給他扔到河喂魚。”
“黑幫托帕?”卡瓦夫知道,那也是防城黑幫中的狠角色,比他厲害不知道多少倍。
“沒錯,但是結果你猜怎著,我無意間出去看見了這一幕,對麵10幾個人,麵對這個男人,如同嬰兒一樣,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托萊德小聲說道。
“怎可能,你又在吹牛。”
卡瓦夫有點不相信。
“真的,不然你想想,最近你還見過托帕那群人出現嗎,沒有過。”
卡瓦夫聽他這一說,好像最近真的沒見到托帕那群人出現了。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這狠的角色怎可能幫我去做事啊。”
卡瓦夫一旦接受了這個說法,自己的聲音也不由得壓低了,仿佛是在怕對麵的男人聽見。
“別說我沒關照你,我聽說了,他是新來防城的,不是本地人,好像是從南方過來的,現在還沒加入任何勢力。”
“但是如果你把他當作新老大,讓他收複刺蝟原來的人馬,那你以後就是二把手啊。”
托萊德說道,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已經又不少黑幫組織已經注意到這個男人了。
“你確定嗎,萬一人家不是做這些東西的呢?”
卡瓦夫有點猶豫。
“那怕什,你需要的是借助他的名號,跟著他混我和你說,保證有肉吃。”
托萊德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吧,那我去試一下。”
“等一下,送杯酒過去,空著手去啊。”
托萊德囑咐道。
“對對,好,那我去了。”
卡瓦夫深吸一口氣,端著酒杯緩緩走向了那個玩飛鏢的男人。
“這位先生,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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