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易中海一個人回來了。
進入四合院,易中海直奔李抗戰的家。
不管是真心感謝,還是表麵上的功夫,易中海都得來感謝李抗戰。
李抗戰看到是易中海,根本不給他表演的機會。
“易師傅,感謝的話就不用多說了。”
易師傅?
易中海心苦笑,是啊,自己怎可能還做大院的一大爺?
“我幫你其實也是為了自己,我隻想四合院沒有那多蠅營狗苟的事兒,我想舒舒服服的過日子。”
“所以,您要是真想感謝我,咱就老老實實過日子,別給其他人添堵就成。”
易中海有些落寞的離開了,他還要去街道報備。
秦淮茹則是留在派出所,幻想著救她白眼狼兒子棒埂。
沒等易中海去街道呢,街道來人了。
這下子,四合院就剩下了閻埠貴一個管事大爺,成功榮登榜首。
成為四合院的一大爺。
劉海中還想自告奮勇,但人家街道同誌根本沒給他拉關係的機會。
秦淮茹最終不敢失去工作,隻能回到廠上班,隻是她工作的時候心不在焉。
經常出錯,易中海也不敢明著幫她了。
四合院沒秘密,廠已經在流傳他夜私會秦淮茹的事情了,他易中海除非不要臉麵了。
頻繁出錯,走神的秦淮茹再次,被郭大撇子盯上了。
郭大撇子認為,自己又可以拿捏秦淮茹了。
“秦淮茹,你還能不能幹了?”
“郭組長,我······”
郭大撇子:“大家可都看著呢,我可沒有故意針對秦淮茹的意思啊。”
“秦淮茹,你也不用解釋,我織是警告你,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就別怪我不講情麵了。”
說完還故意挑挑眉,一副你懂得的眼神看著秦淮茹。
老色皮,秦淮茹心暗罵。
郭大撇子以為秦淮茹會主動找自己,但他發現自己太自信了。
秦淮茹根本就沒來找他,這讓他很失望。
不過郭大撇子有耐心,雖然他就是一個小組長,但秦淮茹歸自己管理,他就不信秦淮茹以後不犯錯。
秦淮茹下了班,來糾纏李抗戰。
“抗戰兄弟,你幫幫姐吧。”
“秦淮茹,我都說過了,我無能為力。”
秦淮茹跪在李抗戰眼前,用力的磕著頭,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秦淮茹,你這是幹嘛,你以為這樣做我就就······”
秦淮茹打斷李抗戰:“不管你怎想,我都認了。”
“如今我隻能求你了。”
“唉。”
李抗戰歎口氣:“你先起來吧。”
秦淮茹欣喜道:“你答應幫忙了?”
李抗戰:“秦淮茹,你就是把膝蓋跪碎了,我也沒那大權利,我就是軋鋼廠食堂的小股長。”
“不過,我給你出個主意吧。”
李抗戰這話讓秦淮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她現在把李抗戰當成了救命稻草。
“抗戰兄弟,你說。”
“秦淮茹,你去求求邱家吧,把棒埂花了的錢賠償給人家。”
“求人,你最在行了,隻要邱家能為棒埂說好話,達成諒解,或許棒埂不會受到太嚴厲的懲罰。”
秦淮茹失望,道:“棒埂還是要坐牢?”
李抗戰:“秦淮茹,你就別心存幻想了,棒埂犯了法,受到嚴懲是應該的。”
秦淮茹隻能按照李抗戰說的,去求邱家人了。
要不說這個年月,還是樸實,善良的人多呢。
秦淮茹求得了邱家的諒解,也答應幫著棒埂說好話,至於有沒有用李抗戰也不知道。
但秦淮茹沒錢,隻能去找賈張氏問家的錢放在哪。
因為易中海已經明確的拒絕,幫她了。
現在的易中海一門心思,想著怎把回娘家的一大媽給接回來。
時間流逝,幾日過去。
棒埂那邊有信了,秦淮茹作為棒埂的監護人,收到通知之後。
整個人跌倒在地上,呆滯的像個傻子一般,一動不動。
彷佛被人定了身。
棒埂勞教一年零八個月。
賈張氏五年零兩個月。
秦淮茹差點哭瞎了眼睛,可於事無補。
她恨自己為什不早點把賈張氏趕走,如果自己早點把賈張氏趕走,棒埂就不會落得今天這步田地了。
等棒埂出來,那個學校會要這樣的學生?
那個工廠會要這樣的工人?
哪怕將來她想把軋鋼廠的工作,交給棒埂接班,怕是軋鋼廠也不會同意接收棒埂了。
有心歡喜有人笑。
沒了賈張氏跟
棒埂兩個禍害,臭狗屎,四合院其他人歡天喜地,就差放鞭炮慶祝了。
他們,都苦棒埂,賈張氏久已。
一夜之間,秦淮茹蒼老了不少,也出現了幾縷銀絲。
那個俊俏的寡婦,一下子變得沉默寡言,見到人最多也就擠一擠笑容,沒了以往的風采。
易中海跟聾老太太談了一次話。
也變得低調的多了,經過這次事兒,他的背影也有些句僂,精氣神也沒以往那足了。
不知道他用了什辦法,把一大媽給接回來了。
或許是以往他的好人緣,起到了作用。
雖然不是管事大爺了,大家還尊敬他一聲一大爺。
閻埠貴很雞賊,雖然是院的一大爺了,可他沒有像以前那般,什事兒都管,閻埠貴的做人宗旨,不得罪人,你好,我好,大家好。
除了劉海中偶爾挑刺,四合院近來很平靜。
星期天,賈張氏跟棒埂被當做典型,在四九城的各個胡同掛牌有節了。(諧音字,怕404。)
秦淮茹趁著星期天放假,回了一趟老家。
李抗戰星期天照舊被婁曉娥約出去了。
吃飯,逛街,去婁家祖宅。
婁曉娥:“抗戰,今天去我家吧!”
李抗戰不可置信的看著婁曉娥:“這過火?”
“你確定去你家?”
婁曉娥看著李抗戰的眼神,就知道他想錯了。
“討厭,死鬼。”
“是爸爸叫你去家坐坐,想請你去家吃飯。”
“哦!”
李抗戰:“是不是想逼婚啊?”
婁曉娥擰了他腰間軟肉:“說什呢,你就當為了我去隨便湖弄一下好了。”
“疼,小娥,快放手。”
李抗戰其實不疼,但男女之間約會嘛,不就是圖個氛圍,情趣嘛!
有一說一,李抗戰其實不想去婁家。
但又不想婁曉娥夾在中間難做,不想她失望。
李抗戰的自行車隻能拐彎,行駛在去往婁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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