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回家吃飯了。”
李家興從四合院走出來,在胡同尋到了李抗戰。
李抗戰頭也不抬,仿佛沒聽見一般!
坐在一個小馬紮上,眼睛盯著棋盤,左手摸著下巴思考著。
右手遲遲不肯落子。
“小李啊,你要考慮到什時候啊?”
“你姑娘,都喊你吃飯了。”
李抗戰······
神特我的姑娘,你長大眼睛看看,她哪跟我長得像了。
“我認輸了。”
李抗戰掏出煙來:“來,這是輸給你的。”
“等我吃過飯,回頭繼續來戰!”
李抗戰站起身來,拎著小馬紮,李家興親熱的摟著他胳膊。
“你怎天天都跟胡同的老頭,混在一起。”
李抗戰:“這叫什話!”
“回去得找幾本棋譜了,不然還真玩不過這些糟老頭子。”
看著李抗戰跟小孩子似的,李家興忍不住捂嘴偷笑。
他們的身影遠去之後,幾個老頭也準備散場。
“老張啊,剛才說錯話了。”
收拾棋盤的老張:“我說錯啥話了?”
“人家不是小李的姑娘!”
“啥?”
“老夫少妻這不是很正常,你這驚訝幹什。”
老張:“這姑娘都能當他閨女了。”
“老張,不是我說你,過去大戶人家那個不是有好幾房夫人?”
老張爭辯:“你也說那是過去了。”
“老張,這小李年輕的時候去了香江,咱們這胡同的誰不知道。”
“我聽說那邊這方麵是允許的,隻要你能養得起!”
老張:“這風氣也太開放了。”
“我們老了,跟不上時代的變化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老張把小李輸給你的煙給大家嚐嚐!”
老張把煙護住:“想抽,下午你們贏他。”
“這可是好煙啊,這一包香煙比我一天的退休金都多。”
“這小子一個月的煙錢,都比咱們退休金高了。”
“誰讓這小子有錢呢!”
觀棋的人:“以前在軋鋼廠,這小子就會享受。”
“大家都抽八分錢一包的經濟煙,他天天就抽三毛五的大前門。”
“大家喝散白酒,他不是洋河大曲就是茅台,沒有比這小子更會享受的人了。”
幾個老頭邊走邊聊。
“要我說啊,這小子有本事,他那會兒可是軋鋼廠最年輕的幹部啊!”
“就是生活作風有問題!”
李抗戰這邊回到四合院,就看著秦淮茹端著盤子。
“你這做什了?”
秦淮茹:“我過年從鄉下帶回來的土雞,用人參給燉了。”
李抗戰;“這開春天氣躁得慌,喝雞湯就夠補了,還放人參?”
秦淮茹意有所指:“別人不需要,你需要!”
李抗戰想著自己的情況,好吧,自己的確需要。
“你又什情況?”
李家興給他把水杯拿來,李抗戰一瞧,好家夥。
水很少,被子都是枸杞子。
這讓李抗戰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虛了。
人參雞湯,加上枸杞子泡水喝,這讓李抗戰吃完飯渾身燥熱。
大白天的就拉著李家興躲在屋不出來。
李家興暗暗祈禱,我做了這多,千萬生個兒子啊!
李抗戰讓人去給他買了基本棋譜,這下可算有事兒做了。
天天什都不關心,就看棋譜。
在哪跌倒就在哪站起來,李抗戰也是跟幾個老頭子較真了。
必須要贏一次,打一次漂亮的翻身仗。
下午,幾個糟老頭子早早在胡同等他。
隻是他沒迎戰,讓幾個人白等了。
忽然,陰雲密布,雷聲陣陣。
隨著狂風,伴著暴雨!
豆大的雨滴瞬間襲來,李抗戰把椅子放在門口,品著茶,看著書,愜意極了。
“你幹嘛去?”
李抗戰打著雨傘:“我去大門口瞧瞧。”
“胡同那幾個下棋的老頭,有沒有被澆成落湯雞。”
春雨貴如油,李抗戰心想今年的莊稼肯定漲勢喜人。
李家興有些不開心:“下雨,屋子好潮啊!”
李抗戰:“等雨停了,開窗戶開門通風就好了。”
下雨屋子潮這是沒辦法的事兒,李抗戰把空調打開。
還好是春季,打開空調也不會很熱。
香江。
李金銘放了學去找自己的姑姑。
“姑。”
“金銘,你怎來了?”
何雨水看到李金銘開心道:“是來接姑姑下班的嗎?”
因為李金銘是何雨水的孩子,李抗美對他自然是比其他孩子更親。
“姑,我來請你幫忙來了。”
看著李金銘不善的表情,李抗美還以為他受欺負了。
“有人欺負你了?”
“告訴姑姑是誰?”
李金銘搖頭:“是阿梅跟她徒弟欺負我偶像,阿駒。”
“什意思?”
李抗美沒聽明白。
李金銘:“Beyond要離開香江去外麵發展了。”
李抗美不以為意:“這跟你有什關係,你不許追星啊!”
“好好讀書,將來要執掌家業的。”
李金銘:“姑,我沒追星,我就是喜歡他們唱的歌而已。”
“我生氣是因為不公平!”
李抗美,忍不住教育:“這世界哪有絕對的公平?”
“我不管,姑姑你幫幫忙嘛!”
李抗美實在拗不過:“那好吧。”
“明年讓他們也拿獎。”
李金銘這才開心的離去,因為李抗美要加班,隻能讓自己的司機送他回李家。
本來就不關注這些小事的李抗美,因為答應了侄子,隻能讓人送來一份關於音樂圈的資料。
一瞧之下,才發現,某些樂隊竟然能連續六年,壓製Beyond,主要是人家Beyond實力不俗,一點都不差。
然後看到是阿梅的徒弟,她便明白了。
“阿梅啊,忙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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