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終於離開島了呢。”
我呆呆的看著剛從船艙出來的黑發女人,索隆拔刀,“是來為組織報仇的嗎!”
大家都拿出武器擺出防禦姿態,missallsunday用惡魔果實能力打掉了他們的武器。
“不要拿著那危險的東西指著我啦。”
我莫名覺得這個場景熟悉。
“你是什時候上船的!”娜美質問道,missallsunday坐在躺椅上,“一直都在哦,話說這是你的衣服吧,借我穿一下。”
“你到底想幹什啊!巴洛克工作社!”
娜美大吼,missallsunday沒理她,轉頭對路飛說:“蒙奇·d·路飛,你應該沒有忘記對我做了些什吧?”
山治揪著路飛的衣領,“路飛!你這家夥對漂亮姐姐都做了什啊!”
路飛很無辜,“喂,你不要說謊啊,我什都沒幹啊。”
“不,我受到了難以忍受的對待,責任記得負哦。”
山治抓狂:“難以忍受的對待是什啊路飛!!!”
“你真是個難搞的家夥啊,你到底想我怎辦啊!”路飛在山治的魔爪下扯著嗓子問,missallsunday勾起一抹笑。
“讓我成為你們的夥伴吧。”
“哈???”
“那個時候,你救了一心求死的我,這就是你的罪過,我已經無處可歸了,所以說,讓我留在這艘船上吧。”她理直氣壯。
路飛極其自然:“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可以哦。”
“路飛!!!”
眾人齊聲喊道,路飛回頭一笑:“別擔心啦,這家夥不是壞人哦。”
既然決定了missallsunday要加入這個海賊團,烏索普自告奮勇的要審問一下她。
“首先第一個問題,你叫什名字——啊對了,我叫烏索普,請多多指教。”
“我叫妮可·羅賓哦。”
“呦西,妮可·羅賓,職業是什?”
“考古學者。”
“考古學者?!”
羅賓笑道:“我們出生的家庭世世代代都是這樣的。”烏索普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原來如此,是這樣的家庭背景啊。”
我聽了一兩句就沒聽了,專心畫畫,早就想給全員都畫一張畫像了,但現在隻畫完了薇薇和路飛的。
“索隆,回個頭。”我說道,索隆不耐煩的回頭,“怎了?”
嗯……索隆這一頭鮮豔的綠毛不好調色啊,萬一變成熒光的他應該會砍了我吧。
“沒事,你繼續。”
我專心起稿,羅賓突然出聲:“你在畫什?”
我手一抖,畫歪了,羅賓不知道什時候湊的我非常近,我拿出橡皮擦掉畫錯的地方,“在畫索隆。”
“那個綠色頭發的劍士嗎?”羅賓索性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我點點頭,“嗯,我想給每個夥伴都畫一張。”
我對著她笑:“當然也有你哦,有空就畫,順帶一提排麵不分先後哦。”
“……是嗎?我很期待。”
說完,羅賓就走掉了,我聳聳肩,繼續畫。
……
航行出阿拉巴斯坦的第三天,我們登陸了一個看起來像菠蘿包一樣的島。
娜美讓我們在島上抽簽,一共五根簽,路飛、索隆和烏索普抽到了要和山治一起去采集食物的簽,我和喬巴抽到了在船上留守的簽。
娜美背著測量工具說要把這個島畫成地圖,羅賓嘛……怎樣都好啦,哪有一開始就使喚新人的呢。
“莉拉,我和喬巴一起去打水了。”
我正在給索隆上色,聞言頭也不回道:“嗯,路上小心哦。”
……誰?去幹嘛?羅賓?!
……
風和日麗的海麵,喬巴、烏索普和路飛坐在梅利號的欄杆上釣魚,我在給索隆上色,香克斯送我的油畫筆刷我用的次數很少,因為畫一張油畫需要的時間太久了,我不是耐心好的人。
把索隆的綠毛上色完成後,這幅畫就竣工了。
我翻閱著阿拉巴斯坦洗出的照片,有龍爺,紅土大陸的頂端,鯨魚拉布,東利和布洛基戰鬥的畫麵,以及,磁鼓島上盛開的櫻花。
唯有這些畫麵是我很想用油畫記錄的,我挑出櫻花樹那張照片,打算先畫這一幅。
“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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