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清晨
“怎了?”三笠看了看旁邊的洛銘問道。
剛才外麵突然一道鳴笛聲,將兩人的美夢全部吵醒了,嗯他們都是純潔孩子,隻是抱在一起睡覺罷了。
洛銘臉上滿是黑線,睡懶覺可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居然被別人破壞了,這是貴族別墅不可能有人過來,應該是附近的集中營發生了什。
“馬萊的人又搞事!”
“是嗎?”三笠站起身,微笑著道“那我們也出去看一看吧。”
兩個人走出門,在遠處的集中營前方的空曠廣場中,擺了個台子,周圍是一列列手持槍械的士兵,戒備著前麵的一種集中營的居民,後麵是幾輛軍用吉普車。
不一會兒,越來越多的集中營居民走了出來,他們身上破破爛爛,麵黃肌瘦。
等這些人都出來後,吉普車中一位身穿軍裝的中年人在幾個士兵的跟隨下,走上木台,結果旁邊的大喇叭開始講話。
“有沒有搞錯?大早上炒什吵,有病啊”洛銘在別墅門口道。
“他們應該是要抓那些平民去實驗室吧。”三笠一臉淡定的分析了一下情況,然後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的確很吵。
突然一個身穿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斯文中年人走了出來,拿著一疊紙大聲念了出來,一看就不是好人。
然後那些孩子就被一個一個抓了出來。
其中還有不少可憐的蘿莉,在家人含著熱淚,神情悲憤,隻能強忍,把他們帶到了卡車旁。
這就不能忍了,不知道蘿莉即是正義嗎?這些家夥都是邪惡,還是消滅掉比較好。
這樣想著洛銘冷笑著對三笠“三笠,我們和他們玩場遊戲吧。”
當年自己也是這樣被洛銘拯救的吧,不過現在兩個人性格都變了,洛銘仍舊會幫助別人呢。
“現在就去砍了他們嗎?”三笠一臉平靜的問道。
“都是遊戲啦,當然要好好玩,不要這粗暴啊!”
“好的”聽著洛銘的解釋,三笠嘴角抽了抽,最粗暴的就是你好不好,別告訴我你又要來場藝術的爆炸。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吉普車中的軍裝中年人似乎有些不耐,招來一個士官吩咐了兩句。
那個試管敬了一個禮,走出去想著空鳴槍示警。
場上哭聲更大,卻沒有一人反抗,而殘忍恐懼悲傷無奈這些負麵情感都化作養料被洛銘吸收,眼眸更加深邃。
【災禍】的本質沒有掌控前,帶給你的不僅僅是力量。
洛銘不知道是沒發現還是忽視一般,仍和原來一樣的表情,本質的改變就是自身的原本樣貌。
瑞納被自己的父親牽到了卡車旁,然後就離開了。
她隻有六七歲,但是作為集中營出生,長大的孩子,是非常不幸的。
一想到自己會被綁在冰冷的實驗台上,鋒利的手術刀會劃破自己的皮膚,她靈動的大眼睛看是被恐懼填滿。
“爸爸。”瑞納聲呢喃,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最後在卡車轟鳴聲中遠去了。
“這些實驗品真是麻煩,總是慢吞吞的”中年人推了推金絲眼鏡,諷刺道。
軍裝男人沒有看他一眼,他隻服從上麵的命令,其他的事都與他無關,可見環境教育使人性格冷酷。
旁邊一個白大褂卻是謙卑的道“大人的是,這些艾爾尼亞人都是些牲畜,用來做實驗算是便宜他們了。”
中年人對於白大褂的恭維話很滿意“嗯,沒錯,都是些牲畜。”
另一位科學家沒有理會他們,這些可是非常寶貴的實驗體,一旦研究出巨人的秘密,他將聞名整個世界。
“這真是熱啊,希望這車不會保胎。”科學家扇了扇風道。
白大褂立馬向科學家遞了一杯冰水“放心吧,大人,吉普車的質量可是頂尖的,不可能保胎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