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額頭落下三根黑線:“你的鼻子真靈!”
說著,就去沐浴。
東溟子煜跟在後麵,問道:“你從地牢之類的地方來的?”
上官若離回頭瞧了他一眼,“我去沐浴,你跟來作甚?”
東溟子煜道:“我來伺候你沐浴?”
上官若離:“……”
他伺候她沐浴,能怎伺候?
不可言說!
因為,不可描述。
最後,浴桶的水都折騰出來了,地上濕了一大片。
上官若離靠在浴桶上,饜足地半眯著眼睛,平複事後激烈的心跳。
東溟子煜邁著大長腿出了浴桶,將她撈了起來。
抱著她回房,將她放到床上鋪著的大浴巾上。
然後,將她裹起來,一陣揉搓。
上官若離被他揉捏的嚶嚀一聲,聽得東溟子煜又是腹部一熱。
扯開大浴巾,就想再來一遭。
上官若離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不能再來一回了,一會兒那些人販子吃飽喝足,該來地窖了。”
東溟子煜一聽,氣道:“你竟然又跑到人販子窩去了?那些人想對你圖謀不軌吧?”
上官若離狗腿兒地道:“夫君你真是個大聰明!”
東溟子煜冷哼一聲道:“這誰不知道?你是婦人,他們對你做些什,也不會耽誤賣錢。”
上官若離坐起來,道:“你挺懂行。”
東溟子煜拿過一條幹布巾,給她擦頭發,“需不需要幫忙?”
上官若離道:“不用,這點事兒,我還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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