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打架,但不可以做題。怎又是陣法,她真的一竅不通哎!看見就想睡覺的程度,世界上怎會有這複雜的東西。
對於她來說,根本不需要這種彎來折去的東西來輔助施法,自然不需要學習。假設她是個普通人……還是擺爛吧!修仙這輩子都不可能修仙。
話說回來,連她都可以蒙騙的陣法,的確很厲害啊!可能拉去工築司勞改,又是個免費勞動力。雖然是個烏龍,但也不是不能暗箱操作給他加個刑。
怎能這樣想呢?這是正確的想法嗎?應該先問一下他願不願意加入工築司,不願意再加刑。
天黑了。她懷疑大樹可能玩上癮然後忘記正事了。很可能。所以要不要提醒一下。罷了,還是讓他玩吧!不急於一時。
“大樹……好了嗎?”
他抬起頭眨眨眼睛說:“我忘記了。”
我猜到了。
真幹起來還是很快的,二十分鍾。所以他玩了一下午,也不知道有什好玩的。學霸的快樂她想象不到。從學渣的角度來看,這就是酷刑。
接下來就是跟著大樹找人。他先走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熙華疑惑道:“怎了?”
他沒有回答,伸手抓住她的爪子繼續往前走。
他從陣法中提取了對象殘留的靈力,再以此為媒介追蹤,很快便鎖定了目標。“天書,這個人的資料複製一份交給庸奴。”
“奧。”
它一點幹勁都沒有。
月亮都歪了,可算是能睡覺了。
再次回到院子,這個溫度就算不蓋被子也不會著涼,正好睡室外看月亮。大樹發現熙華鑽進紗簾,他也跟著脫了鞋爬上了床。
大樹爬床,四舍五入大樹爬她床。蜜汁幸福。他躺在熙華旁邊,指著上麵說:“他在那。”
她知道這個“他”是誰,唯有天道才能讓他如此牽腸掛肚。要是比一比份量,怕是在大樹心中她也要低上幾分。
煩啊!她的掌心不自覺的附在自己的額頭上,被大樹看在了眼。他立刻坐起來緊張的問:“頭又疼了?”
說實話,她都沒有感覺到痛意,就好像是個下意識的動作。痛習慣了,輕微的疼痛也就沒什感覺了。
“沒事。”說完,熙華把大樹按了回去,不容他拒絕自顧自的說起了他小時候的囧事。
在沒有大樹陪伴的日子,閑下來的時候,她就喜歡看著月亮回憶過去的時光。那時候都在,也不用去管這些破事,無憂無慮。唯一的煩心事就是這個毛球太鬧騰了,天天闖禍,還不知悔改。
小小一隻做錯了事還委屈,淚眼朦朧的讓人不忍心下手揍他,也因此他是所有她帶的崽子唯一沒嚐過糖茶栗子味道的人。
“我才沒有。”
被掀黑曆史不承認的大樹。嘴硬的樣子也還是可愛。還是這張臉和小時候的他比較像,長大的大樹眼睛變了,變得上挑,緩和了整張臉的稚嫩感。
“熙華……”
“嗯?怎了?”
月光穿過輕紗,籠中的少年欲言又止。熙華輕輕的將手臂搭在他的腰間,帶著滿眼的溫韻盯著他說:“在我這,你的每一句話都不必顧慮。”
月亮、輕紗、微風、愛人的輕語,如此浪漫的場景,可大樹的思緒已經跑到九霄雲外。他在想:好像他說讓熙華不高興的話,她的確不生他氣,但她會生自己的氣。
還有天道,每次都會被莫名其妙懟一頓。好可憐。
話說,他剛剛要說什來著?
“忘了。”
熙華以為他又不想說了,反思自己說的話,應該沒什問題吧?
“大樹,我希望你有什都能和我說。我讓你生氣了,你可以罵我打我,但別和我生疏好嗎?那樣我會難過的。”
大樹揉揉眼睛,不太明白她是這聯想到這的。有點困,想睡覺。下一秒,便隻剩下自言自語的熙華單手撐著頭觀察他的睡顏。
“晚安,大樹。”
熙華還沒醒,就迷迷糊糊聽見一聲猴子叫。對,何定雲的猴子叫。大早上的吵吵嚷嚷不讓人清淨。
“你們倆露天呢?”
八成是在腦子碼什黃色廢料。
“外麵涼快。”
行,是她不健康了。“我怎沒想到,我也要睡外麵,昨晚熱的我睡不好覺。”
奧,好像忘記告訴她房間有製冷係統了。熙華沒有告訴她的意思,說:“你打地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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