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楊煦的聲音帶著惱意。
蘇何轉頭看向他,隻見他麵色如常,耳尖卻是紅了,蘇何頓時有些尷尬,不免對楊君啄的話有些懷疑,但是礙於麵子,隻得趕緊衝楊君啄打圓場道:“咳,那個,你想多了,快退下。”
“師叔,我師尊一定是心……”
“荒謬!楊君啄!你莫要再鬧!”心悅?楊煦臉色漲紅,眼神有些飄忽,不敢去看蘇何。
“明明就……”
見他還想說什,楊煦氣急了,直接抽出戒尺,正欲揮向楊君啄,蘇何見狀趕緊上前擋下。
“師兄,他還小,莫生氣。”他轉頭朝楊君啄使了個眼色,“差不多得了,你找步凡去。”
楊君啄衝楊煦做了個鬼臉,快步走了出去,兩人心各懷鬼胎,都有些尷尬,蘇何見楊煦臉色不好,有些尷尬地開口:“哈哈,這孩子現在有些逆反。”
他見楊煦沒有應話,也不知自己為何竟覺得有些心虛,他趕緊往後退了退,轉移話題道:“師兄,小廚房有蓮子霜漿,去嚐嚐去。”
“好。”
在霜漿的撫慰下,兩人將那事拋到腦後放鬆下來,楊煦開口問道:“他倆的事,處理妥當了嗎?”
“嗯,隻是平運想回無序樓,恰巧君啄又過來搗亂,我當時也隻得應下了。”
“也好,有一事。”
“師兄請講。”
“我覺得那夏資來者不善,你要小心。”
“那應該不至於的,定是師兄你想多了。”
“他對你心懷不軌,我不許你……”
我不許你同他在一起,楊煦差踮說出自己的心話,他愣了一下。
蘇何見他的語氣忽然激昂,話又隻說了一半,覺出些不對來,他說不上自信但卻在此時有些懷疑楊煦是否對自己是不是有意思。
蘇何試探地開口:“師兄,你不許我什啊?”
“沒,你好好歇息吧。”
“誒……”蘇何沒等再說什,楊煦已經離開,隻留下一個身影,他有些無奈,話說半截,奇奇怪怪的。
蘇何看向窗外的晴空,全然不知此時的楊煦剛出了門就折回來,正在遠處的樹丫上看著自己。
……
夏資來之後,東方晏就忙了起來,兩人一直在商議著什,這天蘇何剛邁出昭緣殿就迎麵撞上夏資,隻得將他引進來。
“夏島主,住得可還習慣?”
“托宗主的福,賓至如歸。”
“那便好,不知你今日來所為何事?”
“其實,我已叨擾多日,隻是臨行之際夏某有個不情之請。”
“既然是不情之請,那就不必了吧,夏島主!”
蘇何轉頭看向院子,楊煦大步流星地走來,臉上看不出什表情,蘇何趕緊走過去小聲警告道:“哪有這說話的,你聽人家說完再拒絕也行啊。”
他轉頭笑著看向夏資:“您說,若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定會盡力。”
“是這樣,我一直聽聞仙尊的陣法術式十分玄妙,一直想與您進行交流,奈何沒有機會。這次上山本是為了答謝您,偶然間和東方宗主提了一嘴,他也覺得這個想法不錯,不知可否求取您的愛徒前來升陽島授教呢?”
升陽島?蘇何估算了一下距離,若是方步凡過去,楊君啄不知要怎鬧呢,不行不行,會煩死人的。
“是這樣的,我們步凡前些日子去幻境曆練,恰巧受了傷,如今還在休養,實在是有些不便。”
“如此,也不可強求了,那您還有其他弟子可以助在下一臂之力嗎?”
“啊,這……”蘇何抬頭看到門口閃過常平運的身影,“平運!”
夏資看向門外,眼前忽然一亮,楊煦注意到他的反應,有些疑惑,仔細端詳起常平運來。
“師尊。”
“平運,你來得正巧,你最近可否去升陽島一趟,這是夏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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