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芊芊躲在石洞中,生悶氣!
想想看,百年來,她照顧師父,無微不至。她每晚用仙法鎖住師父,與夢魘較量,白天還要假裝沒事情發生,給師父彈琴,陪師父聊天。
她很辛苦。
同一把琴,同一種彈法,師父卻偏偏隻讚美九天玄女的琴音,這是最讓她慪氣的一點。
不管了!今晚,不管了!就讓師父變成夢魘,出去幹壞事吧!氣都氣死了!她在石洞口封下一個結界,不想再見任何人,隻想悶在石洞中,默默地生氣……
不知生了多久的氣,就聽“哢嚓”破碎的聲音,她設下的結界讓人破開了。
她轉頭看去,師父走了進來。
石洞中沒有燃起火把,黑乎乎的,她看不清楚師父的臉,隻能聽到一聲歎息。她也懶得理,心念叨著,再不理師父。
她不說話,白澤也不說話,隻是走到她身邊。
這時,她才忽然發覺不對,師父雙眼閃爍的光芒,有些yn
險。
但是……
不可能吧!
她不記得自己生了整整一下午的氣,如果眼前的不是師父,是夢魘的話,時間過得也太快了吧!就說明外麵已經天黑了!
她問:“師父!現在是什時辰?”
白澤還是不說話,目光yn
險,嘴角微微翹起。
不對!
她剛想有所行動,忽然讓師父一掌打倒,她一頭撞在石壁上,失去知覺。
不知發生了什,就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石洞中,依然漆黑一片。
洛芊芊從美夢中掙紮出來,手往旁邊一放,卻摸到一個人。她轉臉看去,是師父的臉,距離她很近,窒息!頭一次這近距離看師父。
她回想昨晚的事情,她讓師父一掌打倒,之後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師父打倒她之前,目光yn
險……
“誰!”白澤清醒過來,好像摸到旁邊有個人。
洛芊芊道:“師父!是我!”
“芊芊!”白澤猛然起身,才發現……
他的衣服呢!
他好像明白了什,卻猛然頭痛起來,他雙手抱住頭使勁兒搖晃。
“師父!”洛芊芊感覺師父不對,連忙起身,扶住師父的雙臂。
白澤道:“別碰我!”
洛芊芊慌忙鬆開手,躲到一旁,師父好凶。她拾起一旁的衣服,裹在身上,也恍然明白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白澤漸漸記起昨晚,不,不隻昨晚,前天晚上,大前天晚上,他都逐漸記了起來……他有些無法接受,他的記憶正在與夢魘的記憶重合。
夢魘的壞主意,野心,報複,等等,二人合二為一。
“師父!”洛芊芊已經燃起無根火,見到師父一直頭痛,她很擔心。白澤全身銀色,閃著銀色的光亮,健碩地肌肉,不知要會讓多少女子傾倒。
但,卻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洛芊芊有些擔憂,不知接下來,會是怎樣的結果。
良久,白澤的頭痛好了,他披上衣服,低頭深思起來,他記起了所有的事情。之後,他才發現原來那個一心隻想修仙,心思清淨的白澤已經不複存在了。
此時,他才感覺前所未有的真實。
一旁受到驚嚇的女人,是他的徒弟,也的的確確是他最在意的人,他不能再忽視這一點。
“芊芊!”白澤道。
洛芊芊一驚,“啊?”
“對不起!”白澤道。
為什要說對不起?難道……師父為了修仙,不願承認?洛芊芊的五官局促起來,心中難過著,又有一股怒火像要爆發。
白澤緩慢道:“我和夢魘的記憶已經重合,才知道之前發生的一切。原來,我一直都沒有擺脫夢魘的折磨,我看到的都是假象,是你在幫我,我卻害了你。芊芊,如果你恨我,可以殺了我。”
……
天空一****太陽,四個拖油瓶坐在草地上。
沙兒道:“都中午了,師公和師父怎還不見人影。”
閆靈道:“誰知道呢!修為高深的人,咱們哪能猜得透?”
野人小犬道:“你們都能辟穀了,可是俺還不能,俺肚子餓了,咋整?”
“恐怕!師父和師公在研究高深的理論,一時半會兒不會管咱們的。”梁光抬頭望天,他也沒有修到辟穀,砸吧著嘴,餓。
野人小犬道:“俺們去找找吃的吧!”
……
夜晚!
沙
兒道:“我看,今天師父和師公是不會出來了,也不知在練什高深的功法。”
“誰知道了!反正咱們也學不會。”閆靈道。
野人小犬道:“哎呦!俺不等了,俺都困死了。我猜,今天是不會看到師父了。”
梁光焦急道:“可是,我有一個地方始終無法突破,我得去問問師父。”
沙兒搖搖頭,“外一師父和師公的修行,不能外人打擾,怎辦?”
梁光道:“我突破不了,著急!”
閆靈道:“修仙修心!別急,等明天再說!”
翌日。
四個拖油瓶還是沒看見師父。
之後,兩天,三天,四天,五天……
半個月,師父和師公都沒露麵。
石洞中。
洛芊芊揉著圓圓的肚子,一臉幸福的微笑。白澤把耳朵貼在洛芊肚子上,仔細聽麵的聲音。
洛芊芊一直不敢出去,怕自己挺著肚子,不好與徒弟們解釋。
白澤已經飛鴿傳書給蜀山了,邀請蜀帝帶著兔逍遙和天魁來,希望一起商量一下洛芊芊有孕的事情。
他一個大男人,不知該做些什。
梁光匆匆衝入石洞,想詢問修行的事情,卻見到師父挺著圓圓的大肚子,一臉驚愕。
“師!師父!”梁光驚訝道。
白澤開心道:“你師父的肚子,大概住著一隻小獨角獸。”
梁光鞠躬,“恭喜師父,恭喜師公。”他忘記要問什了,連忙轉身跑出石洞。
……
蜀帝帶著兔逍遙和天魁趕來,他們得知洛芊芊有孕時,都格外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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