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輪流著練了幾遍路考的線路,此時此刻的考試中心周圍已經沒有車了,寬敞的大路隻有我們在訓練,就在這個時候周子豪點了一支白將,分給教練和我各一支。
教練再次重複了一遍考試的細節,我發現阿豪頭上冒起了汗。
我說:“晚上這冷,你還出汗”。
周子豪回答:“感覺不太舒服,頭有點暈”。
是不是白將勁太大了,給你頂的,哈哈。
有可能。
教練說:“快11點了,我們回去吧,明天早點起來,我送你們來考試”。
這個城市的駕考中心,離市區很遠,可以說是在一個鎮上,離我的駕校大約有30多公,回去是需要花一些時間的。
我們3個人坐上教練的車回去,途中教練沒有走城市公路,而是先從拆遷區的廢墟穿過去,然後走省道,這樣能抄近路返回,路況不太好,有些顛簸。這一段省道並沒有路燈,打開了遠光才能看清路。
我問教練:“你走過這嗎?不會走錯了吧”。
以前白天的時候走過,晚上沒走過,誰知道連個路燈都沒有。
春天的夜晚還是很冷的,一股股小涼風吹進來,我們都關上了車窗。
在穿過拆遷區的時候可以看到幾隻野貓在廢墟上不知道在幹什,我和阿豪坐在後排不自覺的看向外麵,突然一個黑色的東西撲向了我這一側的車窗,嚇得我哎呀一聲,我突如其來的喊叫也嚇到了他們3個人,後來仔細一看是一個被風吹來的塑料袋,這才使我的內心平複。
怎了,讓塑料袋嚇到了,膽子這小。另外幾人笑著。
我說:“不是,我正看著遠處有幾個貓不知道在幹什,突然這一下子,嚇我一跳”。
阿豪說:“哪有貓啊,我怎沒看到”。
就在剛才的破磚瓦堆上。
車還在一直開,給我的感覺是這條路好像沒有盡頭,一會兒是向左的彎路,一會是向右的彎路。隱隱約約的不知什時候起了霧,能見度也降了下來,玻璃和後視鏡就像結了很多冷凝水,使我們看不清外麵,好在教練30多年的駕齡能應付複雜的路段。
車還在向前走,到這個時候車開始顛簸了。
教練忽然來了一句話讓我們幾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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