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視頻出現了兩個年輕人,他們戴著鴨舌帽,手拿著酒瓶,晃晃悠悠地就走到了賭義堂的門口,其中一個到大門口處小便,另一個則一屁股坐在賭義堂的門口。
我相信賭王在屋一定看得清清楚楚,我拿著手機很快撥了過去,賭王接起了電話,我說道:“賭王,不能動手,要忍。他們這是試探。”
多熟悉的套路,在藍湖旁邊,我們也遭遇了醉漢。
這時,一個醉漢伸著腦袋朝賭義堂看,此時的賭義堂,玻璃都是才裝上,突然,一個小子抄起了酒瓶,朝著賭義堂狠狠地砸了過去,地一聲,玻璃碎裂。
我在電話都能聽到碎裂的聲音。
我說道:“去兩個人趕走他們。”
大門處的燈亮了,兩個賭義堂的小刀隊的人衝了出來,他們手都有家夥事兒,揚起手便打,突然,我看到了兩個小刀隊的人不但沒有進攻,反而在朝後撤退。
他們大吼道:“有埋伏!”
電腦上,兩個小刀隊的人捂著脖頸,轉身朝賭義堂撤,我衝賭王吼道:“賭王,不要動!讓他們安全撤回來!不要出現第三個人。”
門口的兩個人朝看了看,接著,拔腿就跑。
賭王沒動,大約一分鍾後,兩個人被撈了回去,賭王說道:“他們用的是吹針,兩個人已經麻了。”
我說道:“別急!派人鎖上大門!”
“嗯!沒事兒!我問醫館要了腎上腺素!小麻藥,一點用都沒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什都沒發生,難道是暴露了?那兩個人在朝看什?為什又跑了呢?
我呼地站起身,有不合理的地方嗎?
我在反複地驗證著,假設麵的人都在睡覺,有人砸了玻璃,勢必要兩個人起來瞧瞧,這很正常。
不對!我的目光一擰,說道:“賭王,你的人已經全部負傷,包括你自己!你們已經無力再戰,再出現能打的人,這就是暴露。周兆乾猶豫了。”
“哎呀!我早該想到這一點。”賭王一拍大腿說道。
我的腦袋轉得飛快,我說道:“還有辦法!必須吸引他們上當。”
賭王說道:“交給我吧,別忘了,我是賭王!弟兄們,摸黑給我把大門封上,再把燈全部打開。我要告訴這幫人,我們麵有很多人。”
我的眼前一亮,這是一個好辦法,當賭王打開所有的燈,賭義堂上下便成了透明的,就算是在外圍,也可以看到麵去。
接著,我聽他喊道:“給我走路困難一點,在每一間屋子來回轉悠。證明我們有很多人。”
賭王在營造一種賭義堂有很多人的假象,但我相信周兆乾一定會認為賭王在虛張聲勢,隻要他提前半天來,就能算出賭義堂還有多人,比如,他們訂了多少份飯,比如門口的車,比如此時此刻,他從外圍看一會兒,就能看到麵的人是重複且“受傷頗重”的。
大約三分鍾後,黑暗中冒出了很多人,一眼看上去足有七八個人,我還看到有個人在暗處默默地看著,那群人,手拿著五花八門的武器。
他們並沒有進攻,而是靠近賭義堂的瞬間,又撤了回來。
我的天,都到了這會兒了,還在試探。
我衝賭王說道:“賭王,喊話,告訴他們,你的幫手馬上就到!再不滾,便打將出去!”
賭王扯著嗓子喊:“外麵的混蛋!我看到你們了,不用躲躲藏藏,你們攻不進來!我的人馬上就到!不想死的大可以上來試試。”
話音未落,對方已經發起了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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