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田目前的情況是全城都在搜索甘地人,鬧得是沸沸揚揚。
賭王的電話也來了,他說道:“哎,你這次失算了,人家的目標根本就不是賭義堂。我這就讓我的人撤了。這幾天可都沒休息好呢,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電話掛了,我卻百思不得其解,相比禾田的玉石,難道不是我們這會更好些?我們都是真金白銀,他們偷的玉石先要琢磨變現,而且擺在櫃台上的一塊千把塊錢,好的也就不到一萬,真正的好玉石都在櫃子,這不符合邏輯呀?
難道他們想小試牛刀?
我猛地抓起了電話,撥了過去,賭王很快接了起來,說道:“怎了?”
“你的人不能動,必須繼續潛伏,我懷疑這本就是周兆乾的試探,上次人員的損失讓他怕了,他需要再次試探一下。”
賭王是過來人,當即說道:“都不要動,繼續等待。”
掛了電話,我讓笨熊熊將禾田炭黑手門的詳細情報匯總給我,很快,我得到了一個詳細的數字,攻擊炭黑手門的人隻有區區四人,一人撬門後,放哨,兩人偷竊玉石,一人開車。等拿到了東西,便火速上車,逃離現場。
所以說,這種折騰,毫無意義,那隻有一個解釋,依舊是某種試探江湖的反應,他在試探誰?
淩晨六點,我站起身抽煙,一旁的人已經睡過去了一半,突然,笨熊熊說道:“有情況。”
我大喜,跑了回來,一個黑影正站在賭義堂門口,他四下看了看,突然,開始狂奔,不到幾分鍾,又跑了回來。
“他在幹嘛?”李靜揉著眼睛問道。
我說道:“他在試探,他做出動作表達了一個意思,他發現有人跟蹤,逃跑是希望有人來抓他。他還會回來的。”
果然,我話音未落,視頻的角落,又冒出了一個腦袋,我看清楚了,是兩個人。
我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們這次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呀,一定是先派遣人下去,一層層地打開地下金庫,看到金子了,再讓人進去。
我拿起了電話,撥給了賭王,我說道:“你能看到這個人嗎?”
“看得很清楚。”
“這個人要是下去,將金庫打開,那他可就什都知道了。”
賭王說道:“哈,他不會知道的,因為他已經死在了機關。”
我愣住了,這該怎弄?這兩個人死在下麵,那周兆乾必然會放棄行動。
就在我琢磨的時候,他們已經打開了賭義堂總部的大門,人已經貓了進去。賭義堂麵是沒有監控的,這一切可就聽天由命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電話聲音響起,嚇了我一跳,馬幫的人打來的,說道:“周圍就沒人,我懷疑他們隻有這一點人,要不我們抓一個是一個?”
我說道:“不!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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