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夏昊卸下馬具?比賽方能公平?”
嬴政一臉玩味,又不可思議。
“陛下,比賽還未開始,剛才射鳥,臣料想僅僅是開胃菜。臣心癢難耐,想繼續開開眼界!”
蒙恬上前抱拳道。
傾向性卻是極其明顯的。
包含其他幾位大秦巨擘。
……
“趙高作為胡亥的老師,你的意思呢?”嬴政似笑非笑對擔任馬夫的趙高道。
“皇上折煞奴才了,奴才教的是秦法和書法!”
趙高誠惶誠恐道,“奴才以為,不得卸馬具。
夏昊公子的智慧,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比賽正常進行。”
要說最了解嬴政的,莫過於趙高
甚至一個眼神,一個手勢,都極為默契。
加上趙高簡直是通靈之人,長袖善舞、八麵玲瓏、洞若觀火,
這也是趙高能升任中車府令的原因。
“你們認為呢?”嬴政又看向李斯和馮去疾。
“臣,附議!”
“臣,心癢難耐!”
其實,嬴政本可無須問任何人,
嬴政行事,本來就天馬行空,肆無忌憚。
之所有征求意見,更多的是看幾位寵臣對夏昊的印象。
“傳朕口諭:智慧,是實力的一部分。無須卸馬具,比賽正式開始!”
……
“第一局,二位公子每人20支羽箭,胡亥公子持紅箭,夏昊公子持黑箭。
繞獵場三圈,射擊獵場隱匿在小山中的木頭人。
射擊額頭,兩分;射擊胸腹,一分。
被先射中額頭、胸腹的木頭人,代表已死亡,再射無效。”
眾人赫然間看見獵場中央的小山上,散亂著二十個真人大小的木頭人。
“現在開始!”
話音未落,胡亥一馬當先,策馬狂奔。
夏昊一臉戲虐。
靜靜的等在原地。
眾人嘩然。
“這個逆子……”
嬴政看著裝逼的夏昊,咬牙切齒的暗罵。
直到白影跑了小半圈。
夏昊解下披風。
身體半伏。
“噅噅噅!”
火雲仰天長嘶,
前蹄高抬。
馬頭上的靈狐懸在半空更加傲嬌。
“公子好帥!”
王語嫣雙眸水波漣漣。
“這是我男人!”
冬兒柔情似水中,一臉傲嬌。
……
火雲如同一顆炮彈發射出去,如同電射。
一團火雲開始急速流動,風馳電掣。
四蹄騰空。
長鬃飄飄。
馬尾筆直。
與白影的距離開始縮短。
火雲還在提速中。
人與馬仿佛合為一體。
這是火雲最舒適,最省力的狀態。
極盡的舒展與釋放。
“快看,紅馬追上白馬了!”
“天哪,這可是讓了小半圈?”
“夏昊公子的騎術,將無人企及、無人超越!”
“夏昊公子橫空出世,是何種門閥能培養如此弟子?”
“此種馬術,莫說見過,聞所未聞啊!”
“尼瑪的,今日的獵場,應該收費觀看的。”
在第二圈中場時,火雲,超越雪龍。
……
第三圈,火雲領先了小半圈,抵達木頭人小山。
夏昊神識開啟。
人馬合一。
人箭合一。
天人合一。
“咻咻咻……”
在胡亥趕到之時,二十枚箭羽全部發射完畢。
二十個木頭人的眉心,多了一個箭羽。
夏昊再次策馬到龍攆前,仿佛示威一般。
胡亥麵如豬肝,呆傻在原地。
隻因,所有的木頭人眉心晃動的箭羽意味著,敵人已全部陣亡,慘不忍睹的完敗。
“噅噅噅……”
仰馬咆哮。
“這個豎子,裝逼上癮了!”嬴政笑罵。
李斯喃喃道:
“他的這一身短衣也不簡單啊!
極盡輕便,節省材料。”
極盡舒展,解放軀體。”
蒙恬接話道:
“而且,極盡減少風阻。
這,真是急行軍最佳短服啊!
比起胡服,更加利索到了極致!
聖上,這小子是個人才,應該讓他到軍中曆練,打磨掉他的桀驁不馴之氣。”
“否也,否也。
聖上,應該讓他來我黑冰台。
這小子鬼點子極多,透著邪性。
馬頭山的靈狐極不簡單,他都能收服。
這小子不錯。
黑冰台,才是他大展身手之處。”
一直未說話的頓弱,話音陰寒,沙啞的聲音如金屬摩擦,十分人。
李斯老神在在道:
“他的精鹽提煉術,包含冶鐵術,都應貢獻於朝廷,這都是國之重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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