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巧,是太太過巧,仿佛無形中早已有人預料到此事,故意為之。
“你認識椿嗎?”富岡純夏朝黑川切平問到。
對麵一臉疑惑:“那是誰?”
富岡純夏忘記了那日無鏡與椿一戰,黑川切平還處於昏迷狀態,根本沒機會見到她的真實麵目,看來想要找到鬼王,椿絕對算是一個突破口,可現在的問題是怎樣才能找到那個女人?
仿佛聽到她心中的困惑,幸村提議道:“要不我們再去找個上弦把椿誘出來?就像上次無鏡那樣。”
富岡純夏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道:“不行,他們現在肯定很警惕,不一定會出來,再找上弦也……”
話說才一半,她突然拔出日輪刀對準身後昏暗門口,眉頭緊縮低聲吼道:“出來!”
“,一來就被發現了,真厲害,不愧是鬼殺隊的人。”
話題討論的中心人物,如今就恰到及時的出現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她的出現,讓在場所有人都緊繃了起來,就連剛才因為矢純而反目的赤西一和黑川切平都不得不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了這位不速之客身上。
“她就是椿,你認識她嗎?”赤西一如臨大敵般握緊武器問到黑川切平。
黑川切平立馬搖頭否認:“不認識!”
見他們如此緊張,椿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不用害怕,現在,我不是壞人。”
赤西一冷哼道:“不是壞人?難不成還是好人了?真是可笑!怎?看到我們發的通緝令,被踩到尾巴坐不住了?”
“噢?你是說這個嗎?”椿從袖口拿出畫卷,朝眾人攤開,“完全不是呢。”
聽到敵人這說,赤西一立馬扭頭看向富岡純夏:“富岡,你當時不是說很像了嗎!”
富岡純夏:……就是很像了啊!眼睛都是天空藍嘛!
“單槍匹馬來此,你有什目的?”她無視掉了赤西一的嚷嚷,全神貫注盯著女人所有動向。
手的畫被一根綠繩重新卷進袖口,椿將額上不小心滑下的碎發拂至耳後:“當然是來找人啦,好久不見啊,幸村君,你和你祖父還真像。”
猝不及防被敵人提及自己祖父,幸村一愣:“誒?”
“你奶奶應該還健在吧,畢竟十二年前看著都還活蹦亂跳的。”
幸村麵色驟然冷冽:“你什意思!”
“什意思?當然就是字麵意思啦。”
椿踏著木屐,無視眾人的威懾,踱步來到矢純麵前,看著癱坐在地表情麻木的女鬼,半蹲下身,拿出手帕輕輕擦拭掉她臉上的血漬:“哦呀哦呀,好可憐的女人,真慘啊,被自己兒子打成這樣,幸村君不要動噢,我並不想與你們鬧不愉快。”
矢純剛抬起的手在空中一頓,隨即才慢慢落下。
按理來說除他們五人外,沒有人知道幸村的血有問題,可現在為什這個女人知道了是他能操控食人鬼?!
現場氣氛一下微妙起來,受到懷疑的首當其衝就是黑川切平。
離他最近的赤西一火速朝後連退,語氣不善:“好你這個家夥,原來早就背叛我們了,早知道那天就該讓富岡純夏殺了你!”
黑川切平瞳孔一瞪:“你胡說什!誰背叛了!我認都不認識她!”
“還狡辯!”
“還狡辯!”
“哈?!”
就在他倆爭吵時,椿又慢悠悠開口說話了:“幸村君,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你的血能對食人鬼有作用嗎??”
屋內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不約而同看向了她。
“三歲以前的事,你恐怕都已經不記得了吧,你奶奶也應該未曾與你說起此事,幸村君,你吃掉了一個非常不得了的東西呢。”
三歲前的事,幸村確實不怎記得了,不過他也確實聽到父母說過,自己小時候身體非常
不好,體弱多病,老是去醫院,最後還是因為愛上了打網球,身子才逐漸硬朗起來,這也是為什他熱愛這項運動的一部分原因。
幸村感覺自己喉嚨有些幹涸:“你,認識我奶奶?”
“算不上認識,但有過幾麵之緣,但你奶奶是絕對不會忘記我的。”
幸村瞳孔驀然一縮:“……”
“喂——幸村!這個女人怎說兩句你就開始信了啊!富岡純夏,還不快把你男朋友攔住!底褲都快沒了!”
赤西一急得快跟熱鍋上的螞蟻有一拚了,這事情的發展始料未及,他可沒忘記這女人背後代表著是誰!來這對幸村說這些話,絕對沒安什好心!
其實富岡純夏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但秉承著食人鬼不可信的話,她還是出手攔在了兩人中間,朝對麵警告道:“不知道你有何目的,但今天,你是肯定走不了了。”
椿笑著搖頭回道:“那可不行噢,我不回去那就真得出事了,富岡小姐,今天我來此最重要的目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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