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雲宗過了近兩個月的悠閑生活。
一大早就是滕文賦等人過來請安,有時候是顧青雲過來,說幾句客套話離去。
然後就是與薛靈竹閑聊幾句,再指點她修煉。
地星的功法因為天地規則所限,隻能到金丹境界,易天從新把功法衍生,適應修真界規則。
接著就是柳亦真跑來,碎碎念著宗門一天發生的趣事,中間偶爾夾雜著神狐突然“串門”,好像她每天不譏諷易天幾句就不舒服似的。
至於尋找紫音的事,他已經放棄了,因為他感覺根本沒在這神風大陸,隻能以後去別的地方再找。
安全方麵他還是比較放心的,他不認為修真界有誰能擋得住第一劍。
總之一天很快就混完了,倒是過得無聊且“充實”,好一個“養老”勝地。
在他都快要忘了神屠的時候,終於有消息傳來了。
不是六大勢力帶來的,而是狐族的禦空老頭,這家夥能耐不小,定位堪比地星高科技。
易天躺在院子長椅上,曬著溫暖的太陽“等死”,禦空就突兀的出現在他身邊。
“盧族長有事找我?”易天隻是撇了他一眼,還是悠閑的躺著,這老頭也坑過自己,不想理。
“嘖嘖嘖,你這日子過得不錯哦!流雲宗真是把你供起來了。”禦空見他悠閑的曬著太陽,小桌上瓜果酒水齊全。
“還行吧!人家沒你們那小氣,上次我去狐族,好像連茶水也沒一口吧?”易天說著還故意端起旁邊的一杯靈茶,抿的滋滋有味。
在神狐那受了不少氣,正好發在這老頭身上,誰讓他上次也坑自己呢!
“狐族沒招待好你關我什事?我又不是狐族。”禦空見他做作,好氣又好笑。
“……”好像是這回事。
“那禦道友請隨……說說找我什事吧!”易天招呼還沒說完,就見到禦空已經自己倒了杯酒喝起來。
“人族的酒倒是不錯,就是淡了一點點。”禦空砸了砸嘴先來了個評價,才繼續說道:“族長讓你去沉淪血海看看,說是有異常。”
“什異常?”沉淪血海在青安穀旁邊。易天上次聽那名留守青安穀的修士提過。
“我怎知道,我隻是傳信的。”禦空繼續給自己倒酒,越喝越有滋味兒。
“那你不會去看看再告訴我?”
“族長說可能有危險,你當我傻啊?”禦空眼神鄙視。
“……”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怎與狐族有關的一個個說話都是這樣?
還有啊!這事不應該是狐族為主嗎?自己頂多算是個“熱心腸”而已啊!
現在見他的態度,好像是狐族在幫助自己,神屠的事成了他易天的。
“既然有危險,那我還是呆在流雲宗比較好。”易天幹脆從新躺回去,甩鍋是吧?他也會,自己去了反而成了傻子。
“言而無信,還貪生怕死。”
這一句當然不是禦空說的,這熟悉的口吻,恰當的時機,譏諷到位的用詞,一聽就是火候十足,當然是咱們神君大人的本事。
“我說你除了教他們修煉,還教了些什啊?一個個都不能好好說話了?真擔心亦真會跟你學壞。”
易天看著院子外款款走來的神狐,連身體都沒挪一下。
“她還讓你帶了什話?”神狐無視易天,過來坐在他旁邊椅子上,是在問禦空。
“族長讓我告訴柳姑娘,行事一定小心,如果遇到危險……”禦空說到這停頓了一下,掃了眼易天。
“說下去。”神狐修眉微皺,不喜他這般遮掩。
“呃如果遇到危險,姑娘要保重自己,讓這位去、去,,你懂的。”禦空尷尬說完沒看易天,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什臉色。
其實禦空到現在都不明白族長的意思,好像對這個人族女子特別在意,而且這女子他見過,現在的神情好像有些不一樣。
“還有什事嗎?”神狐聽了別說尷尬,半點異常反應也沒有,似乎這本該如此,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有一點,但不是那重要了,真要說嗎?”禦空可不比神狐,有些猶豫的眼神示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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