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送走兩尊“大神”,幾人終於踏實下來,本以為這次肯定要“大出血”,沒想到那女子並不貪心,隻選了幾件價格一般的飾品。
這事可大可小,簡單的就是道個歉,頂多閣主出麵周旋一下,但最終還是得看人家策天宗怎對待此事。
若是策天宗非要把此事上升到宗門衝突上,仙聖閣也是無可奈何,還好策天宗的人這好相與,這點損失值了。
“頭兒,需要匯報上去嗎?”
“廢話,那幾件東西雖然不值多少仙晶,但你賠得起嗎?”
“啊?當然賠不起啊!我是說遇到那兩位的事,而且人也跟丟了。”
這手下趕緊澄清一下,開什玩笑,這點損失雖然對仙聖閣來說什都不算,但這些東西是自己買得起的嗎?
“你以為瞞得住嗎?隱去起因如實上報,另外人跟丟了就馬上去找,還用我教你嗎?”領頭的也是滿肚子惱火與憋屈,隻能發泄在手下這。
“……是,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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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看我多好,又為你省下不少仙晶哦!”
在幾名仙聖閣修士前恭後迎下出得店來,洪秀敏得意炫耀著幾件從二品到四品不等的仙器首飾。
“嗯,多謝師妹了。”秦關州敷衍著點頭。
“但是我怎覺得你沒多開心的樣子啊!還在生剛才那幾人的氣?要不我們回去再揍一頓?”
洪秀敏天真歸天真,觀察力還是不錯的,看出秦關州似有心事,還好那幾人沒聽到這話,不然怕是要哭出來了。
“……你想多了,幾個將死之人而已,我犯得著生他們的氣嗎?”秦關州聞言才笑道。
“將死之人?師兄是說他們壽元將盡?”洪秀敏驚訝的看了看那個店鋪方向,她知道師兄的本事,一定不會看錯的。
秦關州點了點頭:“算是吧!壽元將盡有兩種說法,一種呢是壽終就寢,另一種就是橫禍喪身。”
“那他們算哪一種?”
“當然是後者。”
“後者?莫非會被先前那個真仙殺掉?也不對啊,他才真仙呢!怎打得過這幾人?”
洪秀敏聯係到之前他們詢問的正是易天,有橫禍也一定是栽他手,但修為似乎太低了。
“誰知道呢?那個真仙同樣厄運纏身,比幾人好不了多少。”秦關州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我明白了,那一定是同歸於盡。”洪秀敏一副大悟狀下出結論。
秦關州聽了直翻眼,這個師妹不喜學術道,卻又喜裝智者。
“那師兄你剛才的樣子是在想什呢?”
不論是那個真仙,還是那幾人的生死,都與自己無關,洪秀敏更奇怪秦關州剛才的樣子,似乎有憂慮,這在策天宗天驕之一的他身上是很難見到的。
“那名真仙有點古怪。”秦關州停下腳步,看向易天行去的方向,清澈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有多古怪,師兄快說說。”洪秀敏好奇心又在作祟,這些天機術道師姐同樣精通,但師姐性格清冷不願多言,她也隻能常問秦師兄。
“他厄運纏身,這種人若是宗門弟子還好,留守宗門潛修或能免除很多劫難,但混跡在魚龍混雜的散修中可謂艱難,能留的性命到現在已是萬幸。”
“哦!是師兄見他可憐,所以剛才幫助他是嗎?”洪秀敏恍然,難怪以秦關州的性格怎會無故刁難仙聖閣幾人?
“你覺得我是在幫他?”秦關州雙手抱在胸前思索著看著洪秀敏。
“難道不是嗎?”這讓洪秀敏反而疑惑了。
“好吧,既然你也這以為,那就算是幫吧!”秦關州之前其實隻是隨性而為,並沒有幫助易天的意思在麵。
但在策天宗天機術道,這個“隨性而為”也是某種天意,他並未向洪秀敏解釋過多。
“你還沒說他古怪的地方呢!然後呢?”洪秀敏還在追問,就這點原因,怎會讓秦關州憂慮呢?
“他還命帶孤煞星,這個你該懂吧?”
“嗯,懂,就是親近他的人大多會死於非命,自身也是步步殺機,但他看上去很友善的樣子啊!”洪秀敏耳目渲染下,對此了解也不少。
秦關州歎了口氣才說道:“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覺得與他有緣。”
“什?”洪秀敏一雙大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秦關州,師兄怎會和這一個小修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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