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陽華沉思了片刻才緩緩說道：“那個地方的位置在無念界根本無法判斷，我又如何說的清楚。”

    “無法判斷？那師伯的意思是不在無念界？”黃遠程繼續“幫”易天追問，他之前也問過無鋒，但並未得到任何回答。

    “不是，按理那個地方也屬於無念界，隻是它的存在比較特別。”翁陽華接著又看著黃遠程笑道：“讓你平常不多看典籍，隻知道跟著出來，其實那個地方在宗門典籍上也有記載，隻是你沒去翻閱。”

    “眾仙歸隱，唯吾思故土，不願與君行！師伯說的是這句話的地方嗎？”項思雯這方麵的功課看來比師弟做的更多，她聽到此處便出言詢問。

    “思雯說的不錯，正是這。”翁陽華給了項思雯一個讚賞的眼神，撫須而笑。

    “師姐真厲害，古籍那多，居然還記得。”黃遠程也是對她投去崇拜的目光，而後又看向翁陽華：“但是師伯，你還沒說究竟在哪呢！”

    “……要搞明白這個地方的話，隻能從很久以前說起。”翁陽華並非賣關子，而是真的一言難盡。

    “很久是多久啊？”

    “具體時間無從考證，但絕對比我們山海宗存在的時間更久。”

    翁陽華的回答讓師姐弟二人很是驚訝，要知道山海宗可是無念界傳承最為久遠的宗門之一，比這還早？那不是隻能稱為上古？

    驚訝過後的二人包括易天皆是看著翁陽華，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這些事年代久遠，知道的人寥寥無幾，隻有少數的老宗門才有點零星記載，但也不是什秘密，所以翁陽華並未在意易天這個外人在場。

    “暫且稱那個時候為上古吧！那時候的無念界可不像現在，連一名仙尊都很難找出。

    上古時期大能無數，最輝煌的時期就算現在的四大仙域也自愧不如。

    而且還沒有現在的神識限製，連一般玄仙都能一遁幾萬。”

    翁陽華說到這也是目露憧憬，黃遠程、項思雯更是向往。

    反倒是易天表現淡然，因為現在的仙域就是沒有限製，短距離一個瞬身便到，遠些的用飛船就是，那需像現在一樣趕路。

    他更在意翁陽華說的那些大能，如果真有超越現在仙域的實力，去了哪?總不會全部壽限到了吧？

    其實當初的情況很是複雜，翁陽華知道的也隻有那點零星記載而已，所以被他兩句概括了。

    翁陽華歎了口氣才繼續說道：“可惜後來發生了一件大事，把一切都改變了。”

    “這個我知道，師伯說的是天道崩潰吧？”黃遠程聽到這覺得是自己表現的時候到了，立即插嘴。

    然而翁陽華卻是搖了搖頭：“現在的仙域規則同樣不完善，為何隻有無念界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