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來?”穀雨不屑一顧,傲然道:“他要是敢回來,我捏死他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哦,這自信?”
“哼!我拳頭大,兄弟多,隻要他敢現身,我就敢報警!”
“報警?”傅國生愕然。
這可不符合規矩啊。
這種事,可以做,不可以說!
一旦事發,就等於得罪了所有人。
這家夥說的那明目張膽,簡直不按套路出牌啊。
難道是個生瓜蛋子?
本著提攜教育後進的原則,傅國生擺出一個長者的態度,給穀雨說了一番人生道理:“穀兄弟,恕我交淺言深,道上的規矩,道上了,你要是報警了,以後大家夥都不敢和你走得太近,到時候你也舉步維艱了。”
“道上的規矩?誰定的?是你傅老板定的嗎?”穀雨問道。
“不是。”傅國生搖頭道:“這種事是長期以來約定俗成的,即是潛規則,也是人心向背。幹了這種事,大家夥遇到你,誰敢不多留個心眼。”
“原來是這樣啊。”穀雨點點頭,又看向傅國生:“像你這樣的體麵人,肯定十分的愛惜羽毛,不是有人栽贓陷害,你能進得來?陷害你的人失人心了嗎?”
此話一出,傅國生麵色變了變,隨即一笑。
“我是趕巧了,正好碰上緝私隊巡邏,所以我在這不會待多久的。不過話說回來了,穀兄弟說話這敞亮,是犯什事進來的?”
“聚眾鬥毆。”穀雨恨恨的道:“說起來那個刀疤臉真不是東西,我不過揍了他幾個兄弟,最多一人一拳,他非得帶著兄弟拿著棍子去上演全武行,還趁我和兄弟們在飯店吃飯的時候!”
一人一拳?
說的真輕鬆。
你一拳就能把人打飛,再狠點一拳就能把人打個半死。
至少也得骨折。
不拿家夥,誰頂得住你一拳啊。
想到這,傅國生已經有八成確定。
這小子是個頭腦簡單,武德充沛的家夥。
隻怕腦袋都長滿了肌肉。
這種人看似淡然,和誰都能說幾句,但骨子極其囂張。
傅國生還沒琢磨明白呢,穀雨繼續道:“進一趟這也好,不經曆風雨,怎見彩虹,等我出去了,還鐵了心跟著我的人,那才是好兄弟。到時候我藥再接再厲,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穀兄弟誌向遠大!”傅國生豎了一下大拇指。
同時覺得這小子絕不是敵人,反而值得拉攏!
雖說他很能打,但這種話想都不想就說出口,隻怕是有點沒腦子。
這樣的人,絕不會是某些人派來弄死自己的。
他們根本駕馭不了這個人。
所以到了這個地步,傅國生自覺把穀雨摸得差不多了,便安下心來,笑著說道:“穀兄弟,既然你都進來了,大家有緣在一間屋子,算是人生四大鐵麵的一起坐過監,我兄弟剛才有眼不識泰山,如今見了你的神通,自然不敢冒犯,大家就算不打不相識,就此揭過吧。”
穀雨一笑,擺擺手:“無所謂,我這人特簡單,對我客氣點,我也不會折騰你們。敢對我不客氣,我也最多把人打疼打痛,斷手斷腳的絕不會發生。”
好家夥!
最多把人打疼打痛。
這已經很囂張了好不好?
可偏偏這人說的是實話。
憑他一招秒人的本事,監倉的所有人一起上,怕是也不是對手。
這種情況下,根本沒人敢和他作對。
想到這,傅國生歎了一口氣,對眾人道:“從今天起,穀兄弟就是我兄弟,大家喊穀大哥。”
“穀大哥!”
“穀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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